尤一手不但沒放手,反而把臃腫的身體壓了上來,粗聲粗氣地說:“柳葉梅,你這個小女人,瞧你……瞧你這個小家子氣,叔雖然是村長,是幹部,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啊,自打上次喝醉之後,偷吃了一回你的嫩肉肉,那就忘不了了,閒著來就饞,都快饞死了,來……來吧……”
“你的意思是上一回,你……你已經吃到嘴了?”柳葉梅問他。
“可不是嘛,你不會沒有感覺到吧?”
柳葉梅搖搖頭,說:“沒……沒有……我真的沒有感覺到,那是不可能的,你是喝醉了,暈頭了,產生了幻覺罷了。”
尤一手的手上越發用力了,吞著口水說:“說句實話,老叔我早就被你這一身白肉饞得不行了,特別是喝醉酒的時候,那滋味兒簡直就是死去活來了,今兒個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機會,來……來……讓我嚐嚐……嚐嚐鮮,我……我就給你出個主意。”
“叔……叔……你是村長,可不能這樣啊,你這樣,不等於是胡來嗎?”柳葉梅用力掙脫,卻無濟於事,讓被死死地抱住了。
“啥胡來不胡來的,這都啥年代了?你怎麼還放不開,犯傻,真他媽犯傻…,別造作了,來吧,抓緊時間。”尤一手的一隻手伸到了柳葉梅的衣服裡,胡亂摩挲起來。
“不行……不行……你是村長,不能這樣!”柳葉梅面紅耳赤,渾身扭動著。
“你老實點,只要你答應了我,哪怕只是讓我摸一下,然後就告訴你……告訴你那事兒該怎麼做法。”尤一手說著,騰出了一隻手,握住了柳葉梅的右手,硬扯到了毛褲的兔子上,並且嘟嘟囔囔說著啥,滿嘴髒話。
“來人了……來人了……”柳葉梅高聲喊了起來。
看來尤一手也不是膽大妄為的主兒,一聽柳葉梅喊來人了,就地彈了起來,走到門口,伸長脖子,像個老龜一樣,朝外面打量著。
趁著這個當兒,柳葉梅迅速爬了起來,坐在那兒,哇哇嘔吐起來。
尤一手走過來,問她:“你怎麼了這是?”
柳葉梅不理他,只管吐,還真就突出了一些花花綠綠的黏物來,濺在光滑的地板上。
“這……這怎麼就吐起了呢?”尤一手彎下腰,一下一下拍著柳葉梅的後背,小聲問道。
柳葉梅好歹制止了吐,抬起溢滿了淚水的雙眼看著尤一手,說:“那你玩意兒臭烘烘的,能不吐嗎?噁心死了。”
尤一手這才鬆了一口氣,說:“明明是香的嘛,噴香噴香的,咋就成臭的了?真是香臭不知!”
柳葉梅剛想說什麼,外面真就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尤一手走到門口,大聲問:“誰呀?外面是誰?”
“我是,還能是誰!”
尤一手一聽是自己的女兒尤蘭蘭,就回過頭,對著柳葉梅說:“我閨女回來了,你趕緊做好了,別再吐了。”
“我就是吐還能怎麼著?”
“別……別……我女兒會懷疑的。”
“你是村長你怕誰呀?”
“不行……不行,你還是趕緊走吧,快點,別坐在那兒了。”尤一手說著,對著外面喊,“哦,來了……來了……”
尤蘭蘭在外面喊:“幹什麼呀?大白天價關著門幹啥?快開門!”
“我這不是在跟你嫂子談要緊事情嘛。”尤一手乾脆說了實話,朝著外面走去。
柳葉梅本想著等尤蘭蘭進來,就把她爹耍流氓的事情揭發出來,可轉念一想,那樣的話,就等於跟尤一手撕破臉了,不但眼前的餿事兒解決不了,以後的日子就更難過了,還是忍一忍好,退一步海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