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度,一旦過了,就會帶來負面影響,就拿臨行之前加快速度補課這事來說吧,最直觀的反映是好不容易用大魚大肉滋養過來的男人們很快就虧空了,幾乎一色的被搞得沒了人形。
看看吧,一個個本該頂天立地的漢子,這時候卻變得軟塌塌、蔫巴巴,要是出門遇到大風,沒準就會飄起來。
再瞧那臉,哪還有個正當顏色,黑不溜秋,灰不巴幾,就跟大煙鬼差不多,見了面之後,對視一笑,彼此心知肚明,有時候也會互相調侃:嗨,我說,可得悠著點,那玩意兒是鹽罐子,可不是蜜罈子……
日子就在這既戀戀不捨中一劃而過了,一晃就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便各自收拾停當,三一團、五一夥的出了門,在女人們無奈的嘆息中開拔了,開始了進城淘金的征程。
這些日子裡,柳葉梅心裡特別矛盾,不想讓男人走,卻又不敢留,自打知道村長尤一手揮刀相向後,她心裡就時不時地開始燥熱、發虛。
走吧,走吧,不走不行啊,說不定真就被老東西給宰了!
如此心態下,好不容易熬到了正月十八,這天早上,是兒子小寶新學期開學的日子。
天剛亮,柳葉梅就醒了過來,想起床給做早飯,她拿起頭夜裡被男人扯掉的小短褲,邊往肥美的腿上套著,邊騰出一隻手晃了一把還在沉睡著的男人。
“幹嘛?”蔡富貴翻一下身,一隻手準確無誤地伸進了女人的兩腿之間,嘴裡喊著半口口水,含混地問:“咋了,還想弄一回嗎?”
“弄你個頭啊?”柳葉梅外挪了挪身子,撥出他的手,說:“起來……起來……趕緊起床了,吃完飯後,你去小寶去學校。”
“幹嘛還要送呀?”
“今天是開學第一天,不去送怎麼行?呆在家裡時間久了,肯定不想去學校了。”
“有什麼不習慣的?又不是幼兒園的小屁孩了,用得著那麼嬌慣了?就那麼點兒路,自己去就得了。”蔡富貴說完,又翻身睡了過去。
柳葉梅伸出一隻白嫩的腳丫子,對著男人的脊背踹了一下,早就沒了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時的溫柔,兇巴巴地說:“看看你那個熊樣吧,有你這樣當爹的嗎?我問你,你一年到頭能在家裡呆幾天?小寶可是你親生的,我看過電視,說男孩缺失了父愛,會心理扭曲,會變異,會變得……變得連個物件都不會處,你說嚴重不嚴重?”
蔡富貴不聽這一套,仍然睡他的,一動沒動。
柳葉梅又嘰咕了一陣子,他實在耐不住了,就小聲狡辯道:“你別把電視裡說的都當真理好不好?就算是真的能變異,我去送個一次兩回就好了?就能給他治過來?這不扯淡嘛,我覺著吧,孩子要想有出息,必須靠他自己,不信你問問咱兒子去。”
“孩子需要父愛,你懂不懂?”
“小寶一點都不缺父愛!”
柳葉梅來氣了,直接罵了起來:“放你孃的狗臭屁!你一年回來待幾天,能給他多少?真是躺著說話不嫌腰疼!”
蔡富貴沒了話說,吭吭哧哧粗喘了兩聲,便不再搭理娘們兒,繼續睡他的大覺去了。
柳葉梅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到了床下,她不想再跟床上的豬費口舌,伸手就扯掉了他身上的被子。
頭夜裡兩個人操練得太頻繁,記得好想是一共要了四次,雖然後面兩次只有數量,而沒有質量,草草了事,但那玩意兒一樣損耗體力。
尤其是男人,第二天肯定打不起精神來,這時候雖然被老婆扯了個光腚猴,可也少有還手之力,就那麼軟塌塌地蜷縮著,活像一頭褪了毛的大白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