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接著問他:“你覺得我給你的說法還滿意吧?”
蔡富貴端著酒杯的手一哆嗦,某一根神經被拽疼了,說:“叔,我喝多了,甭說那事了,甭說了!”
村長問他:“你還覺得吃虧嗎?”
蔡富貴一張紅得像豬肝的臉擰巴著,說:“叔,我媳婦是你侄媳,你不該不該跟她……跟她……”
話沒說完,村長老婆黃花菜一步闖了進來,胖乎乎的一張臉笑成了大牡丹,說道:“富貴啊,你小子可真是稀罕人,還給嬸子帶了這麼好的禮物,來……來……這大過年的,嬸子親自陪你喝一杯,一起樂呵樂呵。”
說完,就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蔡富貴的身邊。
“好……好……難得你嬸子這麼高興,趕緊了,共同舉杯,一起樂呵……樂呵……樂呵!”村長咧嘴笑著,滿臉都是深不可測的皺皺。
“嬸子啊!這多過年的,讓你做這麼多菜招待我,辛苦你了,來,我敬你一杯!”蔡富貴舉起杯,跟嬸子碰一下,仰頭灌了下去。
黃花菜也很動情,看上去還眼淚汪汪的,她二話不說,就把滿滿一杯酒乾了下去。
蔡富貴感動得不得了,當場就要給黃花菜跪下,可黃花菜不依,說那樣的話,還得給他包個大紅包,不是心疼錢,是嫌麻煩。
“嬸子,有心就成了,我不要你的紅包,來,喝酒,繼續……繼續……”蔡富貴哽咽著,只能用酒來表達了。
一來二去,蔡富貴就喝得沒了型,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嬸子懷裡,直接斷片了。
等他慢慢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正躺在一個很柔軟,很舒服的地方,眯眼一看,竟然是一面白玉一般的牆,摸一把,彈性十足!
靠!
這是哪兒呀?
蔡富貴呼一下彈了起來,頓時嚇蒙了——
我那個老天爺!自己竟然躺在村長家的席夢思床上,他老婆黃花菜正側身躺在自己懷裡,裸露出一大塊光滑的脊背,還在呼呼沉睡。
不行!必須得趕緊撤。
蔡富貴跳下床,趿拉著鞋就往外跑,一頭扎進了剛剛從外面走進來的村長懷裡。
“富貴,怎麼了這是?”村長問他。
蔡富貴頭有人不敢抬,戰戰兢兢地說:“我得回去了,家裡還有事呢。”
村長尤一手往臥室裡面瞅一眼,說:“蔡富貴,你小子可真行呀,連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
“不……不……我沒做,真的沒做呀,什麼都沒做呀,叔!”蔡富貴幾乎要嚇哭了。
“麻痺滴,你還敢抵賴?”尤一手高高掄起了巴掌。
“別打……別打……叔,你聽我說,我喝多了,人事不省了,醒過來後,才看見身子也在床上。”蔡富貴雙腿發軟,幾乎要癱下來了。
“你還不承認是不是?你瞧瞧,過來瞧瞧,你嬸子身上的衣服呢?不是你是誰?”尤一手一把攥住了蔡富貴的領口。
“叔,我真的沒幹,不信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嘛,不脫衣服怎麼幹那事兒?”蔡富貴說著,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看上去尤一手很氣憤,臉色都變成豬肝色了,他咬牙切齒地說:“好,那咱就走法律途徑,讓科學來說話。”
“叔,您的意思是?”
“我這就打電話,讓警察來現場鑑定!”尤一手的話擲地有聲。
“叔,親叔來,你別這樣好不好?就算我動了嬸子,可你不是也動我媳婦了嗎?”
“你的意思是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