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女……”見江一鳴眼神愈發危險,江伯父心顫了顫,語氣變弱,還沒說完就不敢再說下去了,揚起的拳頭也落了下去。
又覺自己這樣實在狼狽,強撐著氣勢吼道:“別忘了我是你老子!你怎麼說話的你!”
江一鳴嘲諷一笑,“老子?你不配。”
“你!”江伯父有氣卻又不敢發。
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江伯母擦擦眼淚,趕緊勸和。
“一鳴,我沒事的,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爸呢,快趕緊跟你爸道聲歉。”
江一鳴深深地看了一眼江伯母,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她還是這麼讓他失望。
回到自己房中,江一鳴面色一片陰沉,如暴雨前夕的陰霾,一個伸手就猛地掃掉了書桌上的所有東西。
江月!都是你的錯!
回想今日的古怪,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溫離。
之前那次,他聽到江月叫過這個名字,那次的詭異和這次的簡直如出一轍。
江一鳴心裡有了計量,眼神發狠。
溫離是吧,正好,你們兩個的賬一塊慢慢算!
隔日,江一鳴又掛起標誌性人畜無害的燦爛微笑,彷彿沒事人一樣說說笑笑。
江月對他著實佩服了。
同時也警告了溫離不能再動小動作,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因而,幾人之間一直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小月亮,你打算報什麼專案啊?”
放學路上,就即將到來的運動會,楊真真詢問江月。
“其實我什麼也不想報。”
“但是你已經被老男人強行列入參賽人員名單了。”楊真真幸災樂禍地說。
“唉~沒辦法,長得高我的錯~”江月佯裝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