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團中有人取保候審,蘭澤覺得事情太大。
他不得不找老薑喝酒,問清楚這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老薑說。
“還沒審判呢!”
“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薑滋溜一口小酒,“這事我瞭解,就是女人和孩子。孩子是無罪的,還有病。按規定,
老薑說了倆字。
好吧。末末可算是被太空城切成碎末末,撒得滿地都是了啊!
主動變出那麼多娃的是人渣。但他是被動的。
老薑接著介紹:“那孩子沒有突變。女人孩子都有使用禁藥的歷史。
沒有突變,在情理之中。
畢竟凡是有突變的,不是作為早期克隆體做實驗死了,就是“發育不良”被扔到舊城區自生自滅去了。在舊城區得了病,或者被大人選中切了器官,活不下去,依然是個死字。
張塵和他那幫有突變的夥伴,僥倖活了下來。
他們聚在一起,就和一群狼崽子似的。餓得嗷嗷叫,見到誰好欺負都想撲上去啃一口。
根據自然選擇原理,能在物競天擇的世界存活的生命,按理說自有其長處。
蘭澤讓張塵和張蟠生活身邊,接觸得久了,他才發現:
張塵才智過人,但心理素質比智力更加優秀。張蟠,運動能力超凡出眾。
這都不是一般人。
蘭澤不想搭理又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孫輩。而且這孩子還沒突變。
但過了一會,他還是忍不住過問:“男孩女孩?安排住哪?怎麼受教育?”
“誰?”
“取保候審的那孩子。”
“男孩。快九歲了。你見過。南華天道主辦的那次大道交流會。女人帶著孩子露面過。”
他一說,蘭澤想起來了。有個丁點大的小孩,當場對著末末喊爸爸。
老薑接著回答問題:“現在因為要給小孩求醫問藥,女人申請開通內地的旅行許可。教育部門也暫時不安排小孩入學。”
“什麼病?”
蘭澤問這一句,絕非關心,只是好奇。
“藥物中毒,還有藥物造成的身心依賴。女人看見我們西北製藥的延年樹廣告了,希望能給自己孩子量身定製個治病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