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姐姐看著他苦笑搖頭,把杯裡石榴酒一口喝乾,然後趴著不動了。
而且白臉哥哥指導修身養性,這也是門生意。指導的完全是這四個字分開來的字面意思。主要培訓人體下三路,對客戶單獨輔導,費用還不低。這門生意指導男人,如何更有持續性地縱情聲色,具有強烈的江湖騙子即視感,成功地闖入了自古以來長盛不衰的隱私能力市場。他以前還時不時地找蘭花,讓她口罩擋臉號個脈;身體真沒毛病的,就給開點通用型的補藥。蘭花反正有行醫證,又因為是兒科保健醫生,開藥特別溫柔。
不過,今年以來,蘭花就抽不出時間陪他玩了。
總而言之,蘭德信其實活得挺滋潤的。女人生意,男人生意,他都做。雖然沒為社會做什麼貢獻,角色也並不受人尊敬,但對世界也沒什麼危害。
“臉皮真厚!”德勤姐姐笑著給出了四字評語。
“早跟你說,別做這些不正經的生意了。”德永哥哥拍拍白臉哥哥的肩膀。“丟不丟人?”
“有本事,你別來我家蹭飯!”
“哼!”德永哥哥不鳥他。
這倆哥哥臉皮都夠厚的。
德慎姐姐抬頭看了看他們哥倆,抬手抹了一把眼淚。
“看你們這幫沒出息的樣子。讀的書全進狗肚子裡了嗎?”
德永哥哥立刻看白臉哥哥。
“說得就是你!”德慎姐姐拿手指頭點著蘭德永。“你能有點氣節嗎?育兒所的現成工作你不幹,跑去找小白臉蹭飯吃?蹭衣服穿?你也不嫌髒?”
“姐姐,說話不要這麼難聽嘛?”蘭德信乾笑,他翻手摟住了蘭德永。“我哥反正不嫌我。”
德慎姐姐淚如雨下。“我不想跟你說話!太噁心了!你們這麼多年的書全都白讀了。”
大家一時有些冷場。蘭草靠在椅子背上,眨巴著眼睛靜靜地看戲。
蘭澤看著哥哥姐姐,不知怎麼安慰才好。
“姐姐,我學漁政的,哪條漁船能交到我手上?我連江河湖海的邊都不能沾,最多到游泳池撲騰幾下。”白臉哥哥不嬉皮笑臉。他的臉顯得更白了。
“你那麼嚴肅幹嘛?”德永若無其事地吃菜。“育兒所是娘們的活,不適合我,真不適合我。”
德慎姐姐流著淚站起身。
蘭澤還以為她想打人。誰知道,這姐姐,到牆邊的櫃子裡,又隨便扒了一瓶梅子酒出來了,給自己的杯子滿上,端了杯子又開始喝。
“姐姐,你少喝點。”蘭花忍不住提醒了。
德慎姐姐搖搖頭:“這樣絕望的人生不值得活。”
“會影響身體的。”
“身體有什麼用。我又不是為了生孩子來到世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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