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
“那現在再看一遍什麼意思啊？”
“閒著也是閒著。”
“啥？玩我呢？”
“別，別激動。我現在不是看看你的日常生活狀態嘛。”小聲解釋。
“不是瞭解孩子的日常狀態，是瞭解我的日常狀態？”蘭澤抓住了她話裡的毛病。
“多瞭解一點，好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
“我有問題？我有什麼問題？”
“別，你別激動。”放下手裡東西，退後一步。
“我覺自己活得好好的，沒什麼問題。”如果不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小妹妹，蘭澤打算動用肢體語言，先來創造點問題，然後再解決問題。總之老子沒問題！
“那啥，你孩子有點少。”
“你催生啊？”
又退了一步。
“也不算是催生，事實如此。你啥時候解決看方便。”
站在浴室裡吵架，實在容易引人誤會。外面還有一屋子人呢。
蘭澤示意，先退出這。訕笑著慢慢退了出去。
狹窄的浴室少了一個人，蘭澤的心情都顯得寬敞了。
“我有一堆孩子，你管這叫孩子少是吧？”
“那不是，有對比的嗎？”眨了眨眼睛。“同樣是突變攜帶者，其他人子女數量都是兩位數。”
蘭澤還在琢磨其他人都帶了什麼突變的時候，補充說：“你爸爸，你六個哥哥姐姐，都是兩位數的子女。”
好吧，那沒問題了。
“你們委員會挺牛逼啊，什麼都管？”
“那是。相當的牛逼。”
蘭澤帶著她又繞回了廚房。“來點豆漿吧。”
“啊好，謝謝。”
倆人在廚房裡一人端了杯冰豆漿，找了椅子坐下。窩在這裡比別的地方都隨便。廚房的裡外幾個門口都有兵哥哥，不過他們並沒跟進來。蘭澤已經不想管樓上的合適大爺帶著保鏢在他工作室裡幹嘛了。隨便幹嘛。
“我們老所長，對你挺不滿意的。一直想找機會勸勸你。”喝了一口冰豆漿，凍得揉了揉眼眶子。
廚房窗外大自然冰鎮的豆漿太給力，上頭。
“老所長？誰呀？我認識嗎？男的女的？”
“我……算了。”麻利地投影出工作證。和上次的居委會工作證不一樣，這次是紫色的。
工作單位是人類更新研究所，也掛在★星球發展戰略委員會★下面。
沒頭銜沒職位，連職稱都沒有。正中間的路犖犖三個字空落落的。
“你們特殊部門的工作證，是不是都是紫色的呀？”
“哪也不一定。還有紅色的呢。接著說我們老所長。你們的突變是我們所裡重點專案，老所長親自盯著的。天天唸叨你。這小子怎麼還是八個娃呢？這小子整天忙什麼？大好青春年華，為什麼不去泡妹子？怎麼還是八個娃？……”
“喂！”蘭澤聽不下去。“我沒努力嗎？我現在兩個女兒還在育兒所繫統裡排隊！你們這麼牛逼，給我插個隊啊？看我立刻給你升到兩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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