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有免疫力。”張荷笑著回答。
最後的日子過得飛快。
張荷雖然還窩在醫務招待所裡,但明顯變得更忙了。偶爾她也出門,當天就能回來。
蘭澤什麼也做不了。
仙女兒給他寄了一堆東西到家裡。他不在家,東西還堆在廚房裡的物流管口。
仙女兒問起他來,他才知道這碼事。但是,他現在不想回家。也不好奇仙女到底寄了啥。反正無非是研究院的專用裝置之類的。
話說回來,仙女兒就這麼把重要東西往他家一丟,還真是信任國內的物流通道和治安水平呢。
現在蘭澤連仙女兒的詢問都懶得回覆。
他每天能做的少量事情:只有煮煮茶,整理一下衣服;白天用眼睛欣賞張荷自信的笑容,晚上睡在一起用鼻子聞味兒。
氣味是很寶貴的。趁著在一起的時候,就該使勁地聞。免得以後,人走得遠了,走得久了,氣味全都散了。
張荷手術後滿四周的日子。上午,她照常去健身房康復鍛鍊。下午,護士上門,帶了人體探傷儀,為張荷檢查身體。
探傷儀把張荷肚皮內部的資料上傳完畢之後,護士特意多站了一會,等著主任醫生的人工反饋。
反饋來得很快。小護士收到反饋的同時,張荷的手環也同時收到了醫院的治療結束通知。她抬手看了一眼,隨後露出了笑容。
“一切正常,您的身體指標很好。那麼從今天開始,您可以恢復正常生活了。”護士拎起裝置,向張荷鞠躬,“首長,我回去了。祝您工作順利!生活愉快!”
每次來的護士不是同一個人,每一位都對張荷很客氣。不過這一位對張荷的稱呼,蘭澤一時不大習慣。
“謝謝你的工作。你慢走啊。”張荷從做檢查的臥姿站起身,認真地送小護士出門。口氣跟個老幹部似的。
送走護士之後,招待所房間又變成了兩人的封閉空間。
“剛才她說什麼?正常生活是吧?”蘭澤感覺自己終於熬到刑滿釋放了。
“站著,別動!”張荷瞟他一眼,“一臉的不可描述。去衛生間淋點冷水冷靜一下!”
“姐,我很冷靜。”
“站著,先別過來。”張荷警惕地退了兩步,“我還有公務要安排。”
在蘭澤的注視下,張荷透過手環操作聯合體狗牌,把有關出發的一堆事情,分成幾類交給專人安排下去,之後她又聯絡了k大姐。
k大姐這幾天還在繼續和成群的記者周旋。
張荷給她下的命令很簡單:把在基地附近晃的記者都召集起來。張荷打算現在就出去見那些人。就見這一次。
然後呢?然後該收拾行李出發了,哪還有時間再理那些閒人了。
k大姐和張荷一拍即合。k大姐偶爾逗逗記者還行;天天周旋,因為她的興趣並不在此,已經感覺不到絲毫樂趣了;再繼續下去,她怕是要瘋。——所以,k大姐也總算是解脫了。
張荷結束通話之後,立刻換上制服,佩帶肩章胸標。
蘭澤傻傻地看著她出門。傻傻地問她:“不帶我嗎?”
張荷在門口回過頭來,笑得和花兒一樣:“乖,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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