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個兄弟一路直奔藝術學院,找到當事的渣男,一頓胖揍。
動手的人,前半程主要是陳相鶴,後半程主要是張函驍。
他們揍一下,老鄭就在旁邊喊一句“輕微傷!”地起鬨。他剛考入法學院沒幾天,學藝不精。
那人後來眉骨骨裂,牙床和頜骨折斷,牙掉了好幾顆,因為腦震盪在後半程失去了反抗能力。這已經不是打架鬥毆,而是單方面施暴。過分的是,張函驍被押上警車的時候,他還在笑。
蘭澤的小電車速度太慢,追上飛馳的警車是不可能的。
而且,現場的校警還在依次問詢。
他過去和校警大叔打了招呼,問了幾句。他和王沐詩都在問詢名錄上面,排位還挺靠前的。
如果他倆不主動跑來現場,估計晚些時候,校警也得把他倆召喚到藝術學院附近的派出所來。
所幸打架鬥毆之類的小事件,分管大學城的區塊法庭處理的相當之快。
兩天後的判決前,蘭澤在法庭跟前的看守所,見到了臨時羈押的他們兩個犯人。詩詩沒回藝術學院,一直住在招待所的房間,也跟他一塊來了。
那哥倆沒關在一起,一人一個單間,視窗的大鐵柵欄可精緻了。
張函驍看上去特別不好意思。他不理蘭澤,一心和詩詩說話。
“對不起,沒聽你的。……我揍了那小子……”
他這一不好意思,詩詩看上去就更加難受了。
蘭澤一看他們似乎有好多話要講,直接拐彎去看陳相鶴。
鶴兄隔著柵欄看見他來,苦笑了一下。
“我好像有責任。”蘭澤嘆了口氣。
“沒你的事,是我技藝不精。”
“她是來找我的。”蘭澤說。
“你手有準。”鶴兄一臉的不開心,但絕對不像是做壞事馬上要受到懲罰的不開心,而是,“你出手的話,絕對揍到那個混蛋滿地求饒,渾身沒傷。還能多修理他幾頓。”
“切~”蘭澤不糾纏這事兒,“對了,你簽過約了嗎?”
“快了。有意向了。”
“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應該問題不大。我已經問過hentai聯合體的人了。”
“怎麼講?”
“犯罪記錄也分等級和種類。不影響簽約。未來發展就不知道了。”
蘭澤鬆了口氣。
“憑什麼呀。”鶴兄忽然說,“詩詩專來找你談心不找別人。憑什麼你長了一張‘知心弟弟’臉?”
蘭澤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其實他自己也納悶。
“看上去人畜無害未成年,其實嘛……”鶴兄舉著的大拇指,忽然急轉直下,一臉鄙視。
蘭澤承認,外表人畜無害,有時候挺佔便宜的。但現在鶴兄好欠揍,蘭澤想揍他。
蘭澤瞪了鶴一眼。
“哈哈,你打不著我。”鶴兄得意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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