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佰佰,你膽子挺大啊。”
喬佰佰縮了縮脖子,“害行叭。”
陸先覃譏諷一笑:“對他們使喚很順手?”
“沒有啊,但是我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認為我有話語權。”這句話是真實誠,她真不明白,她和陸先覃有什麼淵源?她絞盡腦汁也不認為她曾經和陸先覃有過接觸。
陸先覃朝別處站崗的人看過去,他們注意到陸老大的視線,紛紛低頭。
他們也不想啊,但是很明顯喬佰佰就是不能惹嘛,誰還不知道陸老大那口是心非的勁兒了,他可以使勁的說喬小姐怎麼樣,但是誰敢對喬小姐不敬,好了,十棵樹的肥料有了。
喬佰佰不知道陸先覃在想什麼,她說完後也沒有得到解釋,努了努嘴,她也不期盼著從他的嘴裡聽到些什麼,但是還是會覺得莫名其妙。
陸先覃抬手,在她豎起來的呆毛上搓了搓,喬佰佰嚇得退了幾步抱住了頭,目光驚恐的瞪著他。
幹嘛啊突然對她動手動腳的。手腕上拉力挺強,這個距離已經是繩子伸縮力的極限了。
陸先覃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哼,滿滿不屑,牽著喬佰佰的感覺特別上癮,稍稍一用力就把人拉過來了,她毫無抵抗的能力。
她這麼笨,能想通什麼就怪了。
當然是因為他對她好了,他護著她別人當然不敢對她不敬。
“陸先覃,我跟你先前有認識過嗎?”
陸先覃頓住動作,再一次抬手,這一次放在了她的脖頸上,像是伸出爪子的貓墊,對準她的大動脈。
喬佰佰這一次卻沒有被他嚇到,但是他冰涼的手讓她控制不住縮起了脖子,“太冰了,你不要碰我!”
“跟我去地下室。”
“我不想去。”喬佰佰很抗拒被關起來的感覺,雖然她一直都是個喜歡偷閒的人,她想要宅和被關起來是兩個概念。
她喜歡宅,也僅僅是她的想法而已,實際上她很少有時間宅著,外出忙工作的時間更多。
“為什麼不喜歡地下室?”陸先覃明顯就是明知故問,“不喜歡被關起來?被關在一個特定的空間裡,很孤獨吧?”
喬佰佰莫名的心尖一顫,很奇怪的感覺,她怎麼感覺到他語氣中……有一點控訴的意味?
“我只關你兩天,乖了就放你回去。”
喬佰佰有幾分喜出望外,“真的嗎?!”
他真這麼好心?莫名其妙把她綁架過來就為了把她關起來?關兩天就把她放走?是什麼思路啊?該不會是給她畫大餅呢吧?
陸先覃扯了扯手上的繩子,繩子抓到接近她手腕處一端,然後抬起手,喬佰佰整個手被迫吊起來。
“被牽著的感覺怎麼樣?”
喬佰佰:……??
他什麼毛病啊?這個叫做牽著嗎?好吧也是,但是更多像是遛,她不想說自己是狗。
陸先覃看到她臉色變了又變,硬生生一句話也不說,按照她原本的性格,早就指著他鼻子罵了。
真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