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回復的風格就不像本人,該不會是被男朋友抓包了,她男人回覆的吧?
奪筍啊,看慕洲那脆弱的玻璃心,直接被亂棍打碎了,看這一整段佔滿屏的控訴,連一個分段都沒有。
雲晚白也點進去看那人的主頁,秀恩愛一把好手了,也猜不出是誰啊,頭像還是結婚證大紅的封面。
雲晚白嘴角抽了抽,油點東西這個男的。
因為晚上睡得晚,第二天起得很遲,上早課直接遲到,往常老師嫌棄大班人太多了,除了第一次課點名,後來一直沒點過名,結果今天不知道想什麼,竟然破天荒的點名。
就是這麼不巧,衰的時候被抓的永遠是自己,學生時代就是有這種魔咒,別人這麼做的時候永遠沒事,自己唯一一次犯了那個錯,就挨抓了。
他早課遲到了,老師點名點到他的時候沒有人應聲,舍友給他打電話,手機都要打破了,就是沒有人接啊。
等他清醒過來,一次大課三節課,兩節課都過去了。
慕洲揉了揉自己的雞窩頭,惺忪朦朧的眼睛看向手機,無數的紅點未接電話。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今天好像有課來著。
於是他花了二十分鐘起床飛奔到教室,差不多上完課了。
他不想被記逃課,和科任老師磨了很久,就是沒有用,人是個很刻板的老師,就是說不通。
下課之後,老師不聽他解釋,直接走掉了。
他眯著眼睛,又困又累,還不清醒,現在被拒絕更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蔫的。
室友走過來摟住他的肩膀,拉著他往外走,“走吧,你說你怎麼這麼衰啊,百年一次遲到,偏偏就挨抓了。”
慕洲打了一個哈欠,“點兒太背了……好累,想回去繼續睡覺。”
室友用胳膊肘子頂了頂他的胸膛,調侃道:“你幹嘛?昨晚做什麼去了?偷偷被窩裡看片啊?怎麼今天累得想死的樣子?”
“呸,我才不會有那種資源。”慕洲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又打了個哈欠,“我不行了,我回去睡覺吧還是。”
“嘖,睡個屁啊,等會兒沒課,去吃早餐,去三飯堂,聽說那裡開了個小炒,是家的味道,咱們看看去。”
慕洲懶得動,一雙腿像打了釘子一樣立在原地,但是依然被室友硬拖硬拽的帶走。
室友有一輛電車,開車在學校裡還是比較方便,也很快,不一會兒時間就到了學校的三食堂。
他在車上吹了一陣冷風,給自己吹傻了,睏意被風吹跑了,今天出門趕得及,外套也沒穿上,就一件單薄的條紋無帽衛衣,一件寬鬆的運動褲。
髮型沒來得及整理,吹了一陣風之後,更加凌亂了。
下車之後,室友對他一陣無情的嘲笑,“你這個腦袋,就像鳥巢一樣哈哈哈哈哈”
慕洲:……
室友看他臉色不好,還十分在意形象的用手梳理凌亂的毛髮,又是一陣大笑。
隨後把人拉進食堂,走到新開的小炒攤位去。
點了一堆菜之後,拉著慕洲找位置坐下。
“聽說這個攤位的小炒很好吃,口碑很好哎。”
“我們試試,可以的話下次再來可以。”
“對啊對啊,這個時間段沒有很多人,很多低年級的還有課上。”
“你們看晚雲,笑死我了,困得像個啄米小雞,昨晚偷雞摸狗去了。”
慕洲耳朵動了動,晚白?
他下意識的朝聲音源頭看過去,幾個女生圍成一桌,有個特別突出的人,短頭髮,背影清瘦,但是還是很眼熟的,這不是雲晚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