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佰佰和超管溝通完之後,轉過來對黎醒說:“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好嗎?”
“不能和你一起直播嗎?”
一個個字蹦出來,“不、行!”
黎醒只能坐在椅子上一點一點的退回自己的位置。
喬佰佰把耳機再戴上,超管已經給她恢復了直播間的正常播放。
“不好意思啊,剛剛有事離開了一會兒,別的話不要說了,刷保護就好了。”
一個小小的插曲,直播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
佰佰最近開始接手工作室的線下工作了,就免不了要去工作室。
她還是第一次去公會的工作室,去見那些再工作室工作的公會成員,還包括陌。
電話那頭有人扯著嗓子問她,“百子,你過來了嗎?你認路嗎?要不要我去接你啊?”
“或許你真的需要來接我一下,我認不出在哪裡了。”
女孩舉著手機,神色凝重的望著對面,樓棟外的綠化變了,是哪一棟樓來著?
她出門比較晚,黎醒上午忙完了,非要跟她吃午飯,吃了飯後,再來就是下午了,今天過來是黎醒送她來的。
她覺得今天應該穿個外套,天氣有點涼了,她還穿著吊帶的白上衣,下裙及膝,也抵不住陰天吹的涼風。
天氣變了,夏日炎炎的季節已經悄然離去了,涼秋悄然而至,南方的秋天來得不明顯,突然冷的時候,又措不及防。
看陰沉沉的天空,烏雲不斷往下墜,估計過不久一陣暴雨就要來了,別的城市已經颳起颱風了。
掛了電話,給老六發了共享。
結果過了十分鐘人才找到她,估計是剛剛睡醒,還穿著居家的灰色短袖,睡褲竟然是大花褲,腳上踩著一雙拖鞋。
喬佰佰看見他那來不及整理的髮型,用手掏出了個雞窩的形狀,強忍著笑意,“喂,你這多少有點不注意形象了啊。”
他哆哆嗦嗦的抱著雙臂,在原地不停的小跳,“真是見鬼,今天怎麼這麼冷啊。”
“你平時就這麼睡工作室了啊?”
“這不是沒辦法嗎?最近忙得快瘋了,就沒有兩頭跑了,省點時間睡覺。”
“聽說你差點猝死了,還是得注意一點休息。”
“不礙事不礙事,我哪這麼容易沒啊。”老六攤了攤手,一臉不在意,又引著喬佰佰跟他走找樓棟。
喬佰佰罵了他一句,還是很在意他身體狀況出問題這件事的。
這個聽說不是誇張,前幾日老六在一次直播結束的時候,剛剛關了直播,想要去休息室的浴室洗個澡再去睡下,結果站起來沒多久,就失去意識了。
工作室很大,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小空間,但是恰好那天老六走出了他的小工作室,往休息室的路上暈倒的,正好有結束直播的兄弟發現了他的異常,撥打了急救電話。
猝死的症狀是逐漸的失去意識,並且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斷的流失,但是就是無能為力,同時去醫院檢查,在全面檢查的時候是完全查不出任何問題的,但是瀕臨猝死的人會感覺到接近死亡的痛苦。
沒有病因,只能說是身體和精神過度疲憊,醫院給他的建議是近期都不要做任何耗費心力的事情了。
也就是這樣,她才知道工作室還有這麼多線下工作,如今他們的工作室還沒有完善,不像一個小公司的運營,工作室只有公會成員,現在財務和運營還壓在老六的身上,為了節省預算成本的開支,他親力親為的事情有很多,談合作談專案,晚上還回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