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醒的理智不斷被怒火吞噬,胸腔不斷起伏,顯然是被她的言語激怒了。
荊旭心裡咯噔咯噔的,嚇得半死,如果黎醒轉身來問他要鑰匙,他是給還是不給啊……
以他現在的情況,進去兩分鐘就是一條人命啊,救命啊!!!
不出他所料,黎醒的目光向他投過來,一隻手掌伸向他,顯然不是要給他握手。
“給我。”
荊旭弱弱的舉起手掌,哆哆嗦嗦的遞過去,“手要嗎?”
黎醒語氣陰惻惻的說:“剁你的?”
“醒哥,我們是良好公民,打人可以但是不能那啥……”不能殺人啊,他的狀態顯然是要動手見血的呀。
他脾氣暴躁,工作期間總是暴力對犯人,但是頂多就是把人打到鼻青臉腫,黎醒在局子裡鬧出人命的話,他也沒辦法交差啊。
黎醒一腳踹過去,踹在桌子上,哐當一下震動,桌子上的玻璃杯沒穩住摔下來,碎了一地。
荊旭心肝一顫,清了清嗓子,“我們在某些地方動點手腳,她必然會被判死刑的,我們就不用親自動手了對不?”
“不氣了醒哥,嫂子不喜歡暴力的人。”
黎醒瞪了他一眼,“她敢不喜歡我?!”
“不不不,她最喜歡你。”這算是轉移注意力了麼,親孃啊他也太難了吧。
黎醒狠狠的盯著鐵欄杆裡的女婦人,“你手裡為什麼會有我母親的財產?”
她縮了縮脖子,眼眸裡還有幾分驚懼,玻璃牆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話筒的收音也很好,黎醒和荊旭的對話她也聽得七七八八。
她提出質疑:“你想要對我動手嗎?”
“你暫且還能活幾天。”黎醒垂著眼眸,理智迴歸的他仍然是危險至極。
“我的條件已經提出來了,我把你母親的所有遺產轉給你,你幫我把黎慶帶出去。”雖然被關進來,財產所有權被剝奪,所有個人資產被充公,但是怎麼可能變得身無分文呢?
她在外面還養著爪牙的,怎麼可以瞬間失去所有,至少她的資產,還有部分在外面。
“我不在意那筆錢。”他在意的不是遺產,是她和他母親的死有什麼關係!她手裡為什麼會有他母親的資產,為什麼對他母親的死這麼瞭如指掌,是不是有她的參與,她是不是施暴者?
這般想著,黎醒又控制不住內心的殺意,明明他母親還活著的,為什麼要有人跳出來告訴他,她早就不在了,是你活在自我矇蔽裡。
“跟我沒有關係!”女婦人連忙否定道,“那女人的死與我無關,她的財產只是黎芒過給我的,或許是他的手筆,與我們二房無關。”
她連忙撇清關係,不敢與這個事件掛鉤,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擁有那女人的遺產,與她無關。
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只是還抱著黎醒能夠把黎慶救出去,他們二房已經沒有人了,希望黎慶能夠逃過這一劫。
但是黎醒顯然不是有情義之人,黎慶的命運都是他自討的。
殺人償命,敗者為寇,落網了就別想著能活命出來了。
黎芒……黎家老三。
“我沒記錯的話黎慶只是老二,你們二房還有個老大呢,怎麼能稱之為絕種了呢。”說完之後,他就關上了話筒,聽了他話的女婦人,臉色全部扭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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