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杜興一聲慘叫,巨斧脫手,口噴鮮血飛倒數丈外栽倒。
焱飛煌立在他身邊,以腳踩著他的腦袋道:“你的嘴不是很會罵人嗎?再罵幾句來聽聽!”
心中卻是一陣僥倖,若非經過心戰重挫對手的心神及意志,此戰絕不會這樣輕鬆就結束。
杜興“呸”地一聲怒道:“漢狗,休想爺爺服你,我突厥人都是悍不畏死的!啊!”
焱飛煌一腳踩上他的膝蓋處,清脆的骨裂聲響過後,微笑了笑道:“我怎會教你死呢!”
杜興疼得面無血色,臉都扭曲了,眼看著焱飛煌的腳已經要踩上另一隻膝蓋,杜興終於求饒道:“蕭兄若饒我性命,我什麼都說。”
這人的確不簡單,這種山窮水盡的情形下,思緒還可以這般靈敏,為自己爭取利益。
焱飛煌道:“在下承諾若杜兄說出一切,可饒你一條性命,不過這隻對我一人生效。”
杜興愕然,今趟把北疆武林能惹的,不能惹的都惹了個遍,焱飛煌就算放過他,其他人怎可能放過他,看來必須得另尋後路了。
他心思電轉時,焱飛煌已經蹲下,為他點穴止血,道:“希望杜兄所知道的事情不會令在下失望。”
看了一眼周圍的遍地死屍,杜興無奈,只好被迫先發下毒誓後,一一招供。
被他擒住的各幫派好手都鎖在飲馬驛的底下牢房內,杜興著人打掃完戰場後,還沒來得及迫他們簽定不平等條約,就被焱飛煌上門找茬給打亂陣腳。
焱飛煌又問:“許開山藏在哪裡?”
杜興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焱飛煌怒道:“你忘記剛才的毒誓了嗎?還是想我再修理你一番?許看山先前藏到外地,近期才回到北疆,還對外宣稱是去極北之地找尋寶馬,你還敢騙我?”
杜興苦笑了笑道:“那都是在項元化暗中歸順我以後,我安排人冒充許開山,用以震懾內部紛亂的北馬幫,真正的許開山半年多前就不見了。”
為保險起見,焱飛煌道:“稍後你告訴我假的許開山在哪裡,我要去看看。”
杜興只有點頭。
蹄聲響起,焱飛煌抬頭望去,原來是騾道人回來了。
詫異地看著滿地的死屍和頹廢的杜興,騾道人興奮異常,焱飛煌簡單為他解釋幾句後,請他去放開地牢內的眾人。
杜興忙道:“請蕭兄放過杜某,若他們現在出來,杜某必定生不如死,我已是廢人,以後只想回鄉下過些平淡日子,再無爭名奪利之心。”
焱飛煌叫住騾道人,道:“看你也算是個大丈夫,我就放過你這一次,繼續交代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杜興喜出望外,小命終於保住了,立即將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翟嬌的八萬張羊皮被搶的罪魁禍首正是拜紫亭的手下大將,與許開山和杜興關係都非同尋常的宮奇扮成崔望所為,拜紫亭立國缺少金錢,因此想出這個法子:先賣貨給人,再由他的軍隊暗中支援宮奇,扮馬賊強搶貨物,以高價勒索對方,這樣一批貨就相當與賣了兩次,拜紫亭藉此手段大發黑財。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原書的老路上,安樂與百花兩起慘案,杜興都未參與其中,卻知道呼延金、韓朝安和宮奇可能會與安樂慘案有關,他完全不知道百花慘案是何人所為。
騾道人聽到老友一案的始作俑者,激奮道:“北疆被鬼煞鬧了個翻天,你們還有臉搞分裂!”
焱飛煌道:“鬼煞是誰?”
杜興道:“我也不知道,聽呼延金說過鬼煞似乎與‘天竺狂僧’伏難陀關係匪淺,因為鬼煞從來沒在靺鞨一帶行兇過,我最新收到的訊息說鬼煞又開始興風作浪,地點卻在更北的室韋。”
騾道人道:“伏難陀是誰?”
杜興道:“拜紫亭逆勢立國,與此人有莫大關係。伏難陀來自天竺,曾遍遊天下,識見廣博,辯才無礙,聽他傳後才匆匆立國。這和尚確實有點本事。在拜紫亭宣佈立國後,頡利和突利隨即連番衝突,以致無力干涉,更令契丹王不敢輕舉妄動,儲存實力以觀變。”
焱飛煌不屑道:“有本事個屁,這妖僧數年前曾到吐魯番傳教,舌戰摩尼教和景教兩教教主,辯才無礙,法理精深,深得各國君主讚許,併成立天竺教。那時他並不叫伏難陀,而是自稱苦僧,誰都以為他是法行高深的聖僧,被他騙得貼貼服服,各國王族無不奉他如神明,在他巧立名目下獻金獻寶,又著子女隨他修法,直到摩尼教和景教兩教教主忽然暴斃,才有人懷疑是他下的毒手,但已遲了一步,被他挾帶大批財寶逃個無影無蹤,更發覺大批有姿色女信徒被他借修法淫害。伏難陀逃到龍泉後,開始與拜紫亭狼狽為奸,但他勢力膨脹極快,因此拜紫亭需藉助大明……”
喜歡無敵屬性超人的副本諸天請大家收藏:()無敵屬性超人的副本諸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