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與歐陽希夷正在單美仙的陪同下品茶閒聊。
焱飛煌推門而入,屋內三人皆起身迎了上來。
邊走邊伸出右手,焱飛煌笑了笑道:“二老從何而來?今日為何有興趣到我家中做客。”
這時代握手還不如拱手施禮流行,但王,歐陽二人只是一愣後便上前握手。
“希夷兄想來拜訪公子,老夫就厚著臉皮跟來了,希望公子見諒。”
王通自嘲道。
單美仙並沒像尋常女子那般作福身,只是輕點頭告了聲罪後走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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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飛煌三人端坐好後,見茶几上居然放著一些香菸,想起自己來到這個空間後,都沒再嘗過了,定是剛剛單美仙為招待這兩個客人而拿出來的。當下三人各自點火,開始吞雲吐霧。
“一別近月,二老過得可還好?”
焱飛煌深吸一口後道。
歐陽希夷顯然對這後世香菸很感興趣,沉醉其中猛聽到焱飛煌開口,忙笑了笑道:“我們兩個老頭子還好,公子的修為看來又有長進,真是不服都不行!”
焱飛煌亦笑了笑道:“歐陽前輩見笑了,兩位今日所為何來?”
真正讓焱飛煌心甘情願以‘前輩’相稱的只有歐陽希夷。從第一次見面起焱飛煌就如此稱呼他。
王通道:“公子如此直接,老夫亦不拖泥帶水,老夫想問問王尚書的現況如何?”
焱飛煌好奇道:“這問題不該來問我吧?洛陽現今不仍然是皇泰主在主持嗎?”
王通笑了笑道:“公子性格直爽,眼下只有我們三人,當知老夫話中含義。老夫剛剛已與尊夫人談過,只不過是想與公子確認一下而已。”
焱飛煌想起單美仙剛剛走時的安心眼神,該是已經與王通二人談過些什麼,王通之因此要見焱飛煌,正是他不敢確認單美仙所說的話,畢竟男人當家作主的情況在這個年代還是最普遍的。
見焱飛煌的表情古怪,歐陽希夷亦笑了笑道:“焱小兄弟不必猜測了,王兄所言的都是事實。其實現今有心人都清楚,洛陽最有說話分量的便是你,楊侗的確又被獨孤閥捧了起來,可獨孤閥與你是什麼關係?再想想你們從前在皇宮那場打鬥,結果不就很明顯了嗎?我們二人要問王尚書的訊息,皆因數十年好友交往,不忍心看他下場慘不忍睹而已。”
歐陽希夷所言句句在理,焱飛煌點了點頭笑了笑道:“美仙該已經與二位說過了吧,問不問我都沒什麼關係,我家裡事情並不是我一個人作主的,她們任何一個人的話,就等於我的話。”
王通二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隨後臉色不自然道:“不知公子可否著我二人與王尚書見一面。”
焱飛煌皺眉道:“二位與王世充交往多年,我冒昧問一句,二位對他的所有事情都瞭解嗎?”
歐陽希夷道:“老夫只知他的心機與武功深藏不露,其他的倒真不知曉。公子意思是他還有什麼秘密?”
見王通點頭附和歐陽希夷後,焱飛煌將所知關於王世充的所有事情講了出來。
驚呆半晌後,王通率先道:“如不是清楚公子的品性,老夫定認為你是在含血噴人。想不到他竟然是域外邪教的上一代‘原子’。”
歐陽希夷亦嘆道:“這次洛陽之戰前,他本派人邀請老夫來相助,老夫當時正在閉關,出關時才發覺到信函。想不到他隱藏得如此好,幾十年都將我們矇在鼓裡。”
焱飛煌道:“二位如此輕易便相信我,看來很不適合從政。”
王通大笑自嘲道:“老夫只是個酸儒,希夷兄只是個乞丐,哪裡和政治會扯上關係。”
焱飛煌同樣笑了笑道:“說得好,焱某人也是個懶散人,最不適合搞政治,今日就請二位留下做客,焱某好好與二位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