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想起那金髮男子對婠婠的維護,焱飛煌心裡不由自主地酸了起來。仰望星空半晌,坐到附近一塊大石頭上,開始籌劃起下一步行動來。
婠婠不知何時已來到焱飛煌身邊,大方地坐下,只是那柔美的坐姿就足夠讓人心神盪漾。
焱飛煌看都不看她,動作,表情依舊。
“你……你有沒有傷到?”
婠婠低聲問。
見她如此,焱飛煌一愕。這與往日的魔女形象完全不符。
“你不去關心你的小情郎嗎?”
焱飛煌一臉冷淡,酸酸地問。
“撲哧!”
婠婠笑出聲來,隨即伸出藕臂抱上焱飛煌的胳膊,嬌聲媚笑了笑道:“冤家是不是嫉妒了?”
聞聽此語,焱飛煌又是一呆,剛剛他的表現及話語,的確是吃醋的表現。
“你……你休要胡說,我只是喜歡作弄你罷了。”
焱飛煌別過眼神,語氣不堅定地道。
“哼!”
婠婠嬌哼一聲,眼神簡直便是在說:奴家就等你先認輸,拜在人家裙下。
“誰先投降還指不定呢!再說你幾乎都被我看完了!”
焱飛煌望了一眼後,心裡暗笑。
隨即想起那金髮男子與婠婠關係似是不一般。當即面色一沉,不再理會婠婠。
女性的細膩心思使婠婠察覺到焱飛煌的大概想法,心中一甜,開口道:“冤家的實力真的強到可怕呢。只是不知你如遇到奴家的師尊又是何種情景?師尊的修為已是聖門千年來的第一人了!”
婠婠說起祝玉妍,焱飛煌的思念之情一下子被引了出來,一年多未見,也不知她過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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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飛煌越想越入神,那種滿含情誼的眼神將周遭氣氛改變,婠婠見焱飛煌如此,以為他在思念家中的妻子,當下心頭不悅,暗道這冤家,有人家在這裡,還想別的女人,哼!
婠婠直接起身,看也不看焱飛煌,眼帶恨意地飛身離去。
焱飛煌還沉浸在思念之中,回過神兒來時,婠婠早已不知去向,只好收拾情懷,直奔洛陽城方向而去。
梁都,城守府。
舊隋四大世閥之一的宇文閥閥主宇文傷恭身立於書房內,不遠處的屏風後,隱約可見一人影正在細聲細語地交待著什麼事情。
“李密那老賊果然奸詐,不過任他如何想也猜不到法後的計謀如此高明。”
年屆七十,外表五十歲上下的宇文傷冷酷得有若全無人類情感的眼神,流露著蓋世絕倫的頂級高手風範,長年高高再上,修習冰玄真氣影響下,他彷彿便是世間一切寒冷的根源,萬載不溶的堅冰,讓人顫慄瑟縮。只聽他語氣恭敬地對著屏風後的人影道。
“唔,有勞閥主了。本後一切皆有算計,你勿須擔心,李密既留你在原地鎮守,便是忌憚你的實力。你且聽從他便是。今次本後所來只為和氏璧。得到和氏璧後,他們都只是螻蟻而已。”
屏風後柔柔的聲音響起。
“如法後需要老夫出力,請一併說出來,老夫亦以能為法後出力而鞠躬盡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