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美仙道:“……說得那麼難聽!蕭妹子的心裡真的很悽苦,妾身能感覺出來,快去吧。把你的壞手段用在她身上,我們姐妹想睡覺了!”
“可是姐姐,你今日不是說要過幾天才讓夫君去‘吃’了蕭姐姐嗎?”
素素在焱飛煌另一側好奇地道。
“今天的話你都聽到了?”
單美仙望著素素問道。
“以人家的修為,自然聽不到,不過是貞貞姐偷著告訴素素的。”
素素笑了笑道。
“今晚或者再過幾天,都沒什麼區別的,夫君快去吧!”
單美仙聞聽素素之言,點了點頭,又對焱飛煌道。
焱飛煌再安撫她們片刻,幾女滿足地睡去,他獨自起身,穿戴整齊,趕望不遠處蕭琲的房間。
還未到達蕭琲房間前,焱飛煌以隱約聽到她房間內傳出的沉重呼吸聲,突然想起今日在校場上時感覺到的那一股強大詭異的氣息,焱飛煌眉頭緊皺起來,擔心蕭琲受到傷害,便急速奔向蕭琲房門。
蕭琲來到山城這段日子的確悽苦,生活上衣食無憂,可精神上那種空虛寂寞之感卻越來越強烈。
本來她只要進入手鐲中過些悠閒的日子就可以了,可她卻鬼使神差的硬要住在焱飛煌與幾女房間的不遠處。夜夜被焱飛煌一家騷擾,心境一天不如一天。想離遠一點,偏偏內心卻又不想離開,她的神智的確已經快到崩潰邊緣。
在大婚前一天,她終於還是在單美仙的提議下出來與宋閥中人見了一面,宋缺等人也只是略微驚訝而已,遠沒她想像中那般不堪。
蕭琲明白她的身份,可她卻無形中對焱飛煌依戀越來越深。她雖與焱飛煌一家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也許沒什麼奇怪的,可蕭琲心裡卻最清楚:實際上她與焱飛煌一家彷彿身處兩個空間的人一般。
她更不知焱飛煌到底是怎麼回事,回到山城即將大婚,就完全忘記了她這個姐姐,忘記了曾經給她的承諾。到底是‘有了妻子忘了姐姐’?還是‘我沒有她的嬌妻們魅力大’?端莊賢淑的蕭琲已經鑽進了牛角尖,思考問題再無什麼道理而言。
她曾作為大婚的證婚人出席,席間居然見到了自己的姑爺宇文士及。蕭琲與宇文士及對視的一剎那,發覺到宇文士及的尷尬,蕭琲卻異常的自然,她心裡滿是焱飛煌身影,再也無法冷靜下來考慮什麼尷尬情景了。
昨晚是焱飛煌的新婚之夜,蕭琲又是靜靜地聆聽了兩個時辰……
對於這種事情,她自己都忘記多少次了。
每一次都告誡自己下次一定要剋制,可蕭琲就彷彿中了魔咒一般。
蕭琲年紀已經不小,難免因芳心寂寞,韶華不復而觸景生情,自怨自憐。但她卻也沒瘋狂到自己去主動獻身的地步。因為蕭琲無論如何不理智,根深蒂固的封建社會女子思想絕不會只靠讀一兩個月書籍便可以改變的。
矜持,被動。
與身體的本心苦苦相抗衡。
今日,單美仙終於對她耳語:“過幾日,山城平靜下來後,叫你那好弟弟去陪你。”
話中意思再明顯不過,單美仙作為焱飛煌家中眾嬌妻的大姐,說話自然分量十足。蕭琲對單美仙的理解感到萬分的感激。
今晚沐浴過後,蕭琲心境越來越不堪,但最後那份清明使她警告自己:如讓小弟知道定會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壞女人!
然而最終她還是沒有把控住,就在這個時候,焱飛煌悄然來到。
一聲驚呼響起,隨即卻是樂聲延綿不絕。
午夜時分,宋家山城貴賓別院。
“還沒有回來嗎?”
屋內的李世民開口道,語氣略顯焦急。
“秦王請少安毋躁,可能今日‘天刀’之事使得他們加派了崗哨,我們的探子不會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