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因為自己身份卑微,不敢接受宋玉致的邀請。
焱飛煌與宋玉致只好下大力氣熱情邀請,最後素素終於答應下來。再也不敢抬頭看焱飛煌。
其後又聽素素細講起與翟嬌失散的經過。焱飛煌很是高興:這次竟然救到了一生孤苦可憐的素素,也許這便是緣分吧。
因為要繼續打探尋找巨鯤幫的下落,宋玉致便與震驚無比的素素進入到手鐲中休息。因為素素太過靦腆,宋玉致不放心扔下她給單琬晶那幾個瘋丫頭,便留在手鐲內為素素親自講解,陪她聊天。焱飛煌一人在外無甚經驗,宋玉致放心不下,商秀珣便主動要求出來陪焱飛煌,商秀珣怎麼說都是在正統家族中長大,雖然入世不深,但禮儀,處事都是很讓人放心的。
焱飛煌與商秀珣沿路南下,丈著精深純厚的真氣一路運起輕功,走遍太湖流域,宣城,新安,餘杭,會稽,甚至都到了永嘉,仍然沒打探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約定之期很快即過,一身風塵的焱飛煌與商秀珣返回揚州,與約定好的單美仙三女會面。
黃昏時分,終於見到了早已等候的單美仙三女。三女臉上都帶喜色,想來是有了結果。
眾人逐一講解各自的情況:傅君瑜往北走過鍾離,東海,琅邪,甚至一路沿海都到了高密,卻仍然沒有什麼可靠的訊息,而傅君婥則是往東,揚州本來就已是靠近長江入海口了,再往東便是大海。傅君婥便細細地在毗陵及吳郡兩個大城中搜尋訊息。最後仍無結果,心煩意亂下正好碰到幾個色胚想打她的主意,傅君婥一怒之下全部給幹掉。焱飛煌幾女聽傅君婥嘟著小嘴講的有趣,都大感好笑。
單美仙則是一路向西行,沿廬江,同安,汝陰,最後在弋陽的義軍中打探到可靠訊息。巨鯤幫於不久前曾神神秘秘地進駐到弋陽別館,隨行有很多武藝不錯的幫眾。單美仙覺得似乎是雲玉真發生了什麼事,再細打探下去也來不及了,便及時趕回揚州與幾人會合,準備擇日立即趕往弋陽。
焱飛煌聽聞單美仙的一番講解,也覺得似乎巨鯤幫遇到了什麼難事,商量休息一晚後翌日便趕往弋陽。
幾人進得手鐲,見到有些惶恐的素素,知道了她的遭遇,倒很熱情的攀談起來。晚上宋玉致怕素素不習慣,更是跑去陪她同住。讓素素感動不已。
第二日,焱飛煌與單美仙二人奔向弋陽。
三國魏文帝黃初元年分汝南、江夏二郡地置弋陽郡,郡治弋陽縣,轄弋陽、期思、軑和西陽四縣,隸豫州。南朝宋武帝永初三年弋陽郡轄弋陽、期思、安豐三縣,隸南豫州。齊高帝建元元年弋陽郡領弋陽、期思、南新息、上蔡、平輿五縣;武帝永明十三年弋陽郡屬北魏,只領弋陽一縣。陳宣帝十一年北周改弋陽郡為淮南郡。隋文帝元年廢淮南郡,復弋陽郡,統定城,光山,殷城,固始,期恩,樂安六縣,隸楊州。
弋陽郡範圍實在太大,加之單美仙所打探的訊息又不是特別的詳細,二人只好先摸向弋陽別館,哪知根本就沒有巨鯤幫中人的蹤跡。
此時二人如無頭蒼蠅一般,最後發動起除素素與宋玉致外的眾女一同尋找,連找了數日後,單如茵終於在大蘇山附近殷城外一處隱秘的山谷中找到線索,休息一夜後的眾人第二日,焱飛煌與單美仙便潛入山谷。
山谷中有著連成一片的房屋,看起來似是新建不久,周圍更有許多守衛之人。
二人收斂精氣,如鬼魅般落到屋舍前,對著那守衛問道:“這位朋友,請幫忙傳話,老朋友求見雲幫主。”
那守衛回過身來,登時被嚇了一大跳,暗忖這二人從哪冒出來的!怎麼我都沒察覺到?”
“你說什麼雲幫主?沒有這個人!”
那守衛一愣後道。
焱飛煌見他是怕自己有害人之意,便也不理會於他,直接開口道:“玉真,我來了。”
聲音以雄渾內力推動,傳遍整個小山谷。
片刻,周圍數百人圍了上來,臉上都是警惕之色。
“大家退下吧,這位公子是我的老朋友。”
長廊的另一頭傳出了雲玉真那久違的聲音,聲音中氣略顯不足。
幫眾聞得雲玉真親自發言,也都退開,還在納悶這一男一女到底是誰,是如何進到如此神秘之地的!
半晌,焱飛煌二人在守衛帶領下走進長廊盡頭的房間之內。房內有四人,想來該是巨鯤幫的高層。
雲玉真氣質比一年前還要出塵,只是臉色蒼白,消瘦了許多。此時的她正站在屋子正中,見到焱飛煌那魂牽夢繞的身影一點點走近,雲玉真嬌軀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眼中水霧濛濛。焱飛煌來到她身前不遠處,雲玉真再也忍不住,不顧幫中三位高層還在周圍,如小鳥一般猛撲入焱飛煌懷中,聲音沙啞地哭出聲來。
那三個高層面面相覷:“這英俊瀟灑的年輕人到底是誰?他身邊那仙子又是誰?幫主怎能如此失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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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飛煌有些尷尬,見雲玉真直撲自己懷裡,自己倒也不好說什麼,想來她該是很思念自己,又或者受了很大的委屈。單美仙早料到這一切,便對焱飛煌使了個眼色,焱飛煌只好雙手按上雲玉真香肩,輕輕撫起來。
雲玉真彷彿是洪水氾濫一般,直哭了一刻鐘才平息下來。隨即又發現周圍幾人都在看著她,便羞紅了臉,輕輕離開焱飛煌的懷抱,拉著單美仙入座。
“玉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受傷的?”
焱飛煌當即開口問道。
“公子與姐姐何時回到中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