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帶上斗笠,拱手出門,踏步離去。
雲玉真呆呆的望著那偉岸的身影漸漸遠去,喃喃道:“公子難道真的對玉真不屑一顧嗎?是瞧不起玉真嗎?但玉真之前所做一切都是有苦難言。難道公子只是可憐玉真嗎?如今天下間除了公子還有誰能讓玉真傾心呢?”
焱飛煌四人神識範圍廣大,雖然已走遠,但仍然把雲玉真那低聲的喃喃之語全數不落的聽入耳中。焱飛煌不知所措,單美仙三女則是一臉嗔怪。
“夫君,看來你被人家看上啦,咯咯。”
單琬晶嬌笑道。
焱飛煌無語。
“琬晶姐姐說的是,夫君魅力太大,如果真有那份心,到大街上隨便一個眼神,都可以引得無數女子傾心!”
單如茵附和道。
“你們也別說我,你們一個個像天仙似的,這一路上流著口水看你們的男人還少嗎?”
焱飛煌也道。
“帶斗笠好麻煩,乾脆我們易容吧,看醜陋後的夫君會不會還有那麼大的魅力!”
單美仙道。
“好辦法,不過不光我易容,你們也要易容,看你們變醜後還有沒有男人死盯你們不放!”
於是經驗豐富的單美仙開始製作一些臨時面具。焱飛煌有私心:看其他男人看自己妻子,自己就不舒服,因此讓單美仙為三製作醜陋異常的面具,而在三女的壓迫下,單美仙為焱飛煌製作的面具也是醜陋萬分。最後,帶上面具的四人互望後開懷大笑。
“夫君,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嶺南傳出來的謠言到底是何人所為呢?我們要不要去打探一下?”
單美仙開口道。
“我覺得此事有蹊蹺,而且我也相信‘天刀’絕對做不出這等事。”
焱飛煌答道。
“那我們下一步去哪裡玩玩?”
單琬晶問。
“揚州!”
焱飛煌想起了這時代的主角,又想起了那個為情而亡,一生悽苦的衛貞貞。便答道。
“夫君,我們去揚州做什麼?”
單如茵也糊塗了。
“去見見兩個小混混以及一個孤苦無依,受盡苦難的女子!”
看著在青樓牌匾下吟詩詠對的焱飛煌,單琬晶與單如茵兩個小丫頭內心忐忑不會是我們滿足不了夫君,夫君要找“野花”來盡興吧?
單美仙則是神情平靜,因為她比兩個小丫頭更瞭解焱飛煌,心思也更為細膩。她甚至相信焱飛煌即便被人下了媚藥,他的意志也不會允許他隨意便與其他女子苟合。就更不用說當街尋花問柳這等下作之事了。自然媚藥能否對焱飛煌的變態身體產生作用都難說,單美仙也只是假想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以焱飛煌目前反應遲鈍,略帶迂腐的性子來說,他如果進了風月場,還真的很難合那些姐兒們的性子。
焱飛煌之因此停在這“春風樓”之前打量,是因為他剛剛看到此青樓時,腦中閃過了一個畫面:原著裡寇仲經常強拉徐子陵來這裡偷窺當紅阿姑洗澡,並做夢都想著與紅阿姑能顛鸞倒鳳一番。
焱飛煌甚至還起了興致,想進去看看這紅阿姑到底是何姿色。不過這呆瓜從未進過青樓,更何況身邊還有三個妻子。帶著妻子進青樓,那可太引人發笑了。
再看一眼那牌匾,焱飛煌道:“走了,我們繼續逛。”
單美仙微微一笑跟上去。兩個小丫頭在後面則是愣了一下:原來夫君不是來尋花問柳的啊?那為何又在這青樓前吟詩呢?帶著滿頭問號,兩個小丫頭也快步跟了上去。
此時正是一日的黃金時段,大街上人流逐漸密集起來,人人都在為生活奔波著。
四人邊走邊聊,已是早膳時間,三女便提議找個小店鋪先糊弄一下肚子。其實已他們目前的身體,可以吸納天地靈氣滋潤血肉,不吃飯根本不會對身體產生任何影響的,只不過是生活了多年形成按時吃飯的規律在作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