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若海已經受封大明國師,天道宗宗主。”單玉茹秀美的臉上現出淡淡的擔憂。
焱飛煌道:“這天道宗一直以向來都神神叨叨的,宗主始終不知其人,難道朱元璋知道會有這麼一出,故意留著給厲大哥麼?”
單玉茹道:“誰說天道宗以前沒有宗主,只不過江湖人物不知道罷了。說起來這個天道宗的前任宗主還和你們慈航靜齋多少有些關係,他便是出身淨念禪宗的了無。”
焱飛煌問道:“那個影子太監之首的了無?”單玉茹點了點頭。
影子太監可以說是朱元璋最為強大的護衛力量,大內侍衛、錦衣衛對付一般江湖人物還可以,要是對上真正的高手根本發揮不出多少作用,這宮裡最後的守衛力量便是影子太監。
這些影子太監以前都是出家人,就算做了太監也沒什麼關係,更重要的是他們對朱元璋都是忠心耿耿,捨命保全朱元璋的安全。朱元璋初登大寶之時和他敵對的張士誠、陳友諒等人的舊部向他報復者極多,更何況還有不甘心退出中原的塞外武林人物的刺殺,當真是險象環生,要不是有這些影子太監護衛,朱元璋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了無作為影子太監之首對朱元璋的忠誠自不必說,他做天道宗宗主倒是在情理之中。要不是朝廷需要厲若海戰平龐斑的聲望鼓舞士氣,天道宗宗主的位子向來是不會讓出去的。
只是就算厲若海做了天道宗宗主,真正他的嫡系也沒有幾個,這恐怕也是朱元璋之因此敢任命他為天道宗宗主的根本原因所在。
“玉茹,你不會是專程來告訴我厲大哥到京的訊息的吧。”焱飛煌問道。
單玉茹嫵媚的橫了他一眼,道:“我不是專程告訴你這個訊息難道還是專程來看你的不成?”
焱飛煌哈哈大笑:“玉茹是不是想我了,要不今晚我們就在這兒大戰三百回合怎樣?”
單玉茹瞬間恢復了寶相莊嚴的模樣,道:“厲若海被封為國師這樣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朱元璋的一紙詔書就算完,過幾天還要舉行一個加封儀式,這對江湖中人來說可是莫大的殊榮,很多江湖人都從各地趕來,只為了目睹這場盛況。”
焱飛煌也正色道:“朱元璋倒是好算計,看來他打算要和龐斑在京師決戰了,只是不知道決戰之後這南京城還能保留幾分元氣?”
單玉茹道:“朱元璋年事已高,很多事情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要給子孫後代留下一個鐵桶一般的江山。黑道勢力勢必是要清除的,如今三大黑道勢力可以說是煙消雲散,剩下的自然便是塞外餘孽了。不要說龐斑的挑釁,就算龐斑不挑釁,朱元璋也不會放過他們。龐斑屠掉一軍的做法只是讓朱元璋的計劃提前罷了。”
焱飛煌想想也確實如此,朱元璋此人雖然沒有高深的武功,但心機深沉精於算計,他的每一步動作都有深意,這次請厲若海來京看似為了對付龐斑,但誰知道他有沒有其他目的?
“玉茹,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目的,難道天命教打算趁機做點什麼嗎?”焱飛煌問。
單玉茹道:“朱元璋和龐斑過招,我一介弱女人怎麼敢摻和在其中,我如今也只敢老實本分的在這榮國府做一個賈老夫人罷了,哈哈。”
焱飛煌撇了撇嘴,對她所說的話半個字也不信,不過她不說焱飛煌也不能勉強。
焱飛煌不是沒有想過去看望一下厲若海,但如今厲若海貴為國師,防護想來必然是極為嚴密的,又從單玉茹處得知厲若海並沒有什麼大礙,他目前也不想急於出頭,因此便始終在大觀園和眾女廝混玩樂。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不但和以前有了關係的那些女人關係更加親密,就連鴛鴦等大丫頭都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他的傷勢早已經痊癒,不過他對於聯絡雙修功法始終樂在其中,勤耕不輟,整個榮國府中除了單玉茹和林黛玉,其他人全部陷落。一龍幾鳳不算什麼。
似乎對於焱飛煌的“墮落”已經習慣,林黛玉不再像以前那樣對焱飛煌耍小性子,這讓焱飛煌的生活少了很多樂趣,不過他和林黛玉相處的時間並不少,兩人曖昧的事沒少幹,林黛玉對於焱飛煌其實並不拒絕,之所以到了如今都沒有拿下,主要是焱飛煌不想而已。
焱飛煌雖然好色,但並不急色,他更享受和美女們玩曖昧的過程,結果自然也很重要,但過程才是最值得回味品嚐的。
焱飛煌在榮國府始終沒有看到白芳華,這件事情讓他非常奇怪,他問過單玉茹和林黛玉,但始終沒有具體的結果,單玉茹是左顧而言,林黛玉卻是冷嘲熱諷:“寶二爺可真是好手段,居然連少教主都弄到手了,厲害啊厲害。”
焱飛煌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除了單玉茹和林黛玉,那個在饅頭庵修行的同門師姐妙玉焱飛煌也沒有拿下,一開始焱飛煌對她興趣並不濃厚,但隨著妙玉給他臉色次數越來越多,他反而往饅頭庵跑的越來越勤,這讓榮國府眾女都暗罵焱飛煌是個賤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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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榮國府非常炎熱,就算林黛玉的瀟湘館有竹影掩映也不能稍減酷暑之熱。焱飛煌藉口要去上香,一大早就跑去了饅頭庵。
焱飛煌的心思其他人如何不明白,只不過榮國府中姐妹已經很多,也不在乎多妙玉一個。妙玉雖然不是天命教的人,但這些年相處下來,眾女對妙玉還是十分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