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氣質,只有作為白道兩大聖地的慈航靜齋的傳人才具備,他心中雖然疑惑,但並不能確定妙玉便是慈航靜齋的弟子,畢竟,他在慈航靜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妙玉,也沒有聽到過半點有關妙玉的風聲。
後來他發覺妙玉和單玉茹之間並非上下屬,對於這件事情已經了八分的把握,天命教和慈航靜齋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就算在天命教的地盤上有一個慈航靜齋的人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慈航靜齋和天命教之間有姦情這是肯定的了,但究竟是什麼姦情焱飛煌到如今都弄不清楚,有時候焱飛煌甚至會很惡趣味的想,難不成單玉茹和言靜庵是百合不成?
妙玉吃驚的看著焱飛煌道:“難不成你竟然是慈航靜齋的弟子?”看到焱飛煌堅定的點頭,妙玉卻突然笑了笑道:“單教主,你這招也太過時了吧,我們慈航靜齋可是從來不收男弟子的,莫非這位是女扮男裝的不成?”
焱飛煌從妙玉美麗的眼睛之中分明看到了一絲戲謔,顯然她並不認同自己慈航靜齋出身的事實。
其實就算在慈航靜齋,知道焱飛煌存在的人也並不是很多,那些長輩們都是守口如瓶,絕對不傳出半點口風,聖地就要有聖地的形象,尤其是慈航靜齋這種全部由女子組成的聖地更甚。
“師姐修煉的似乎不是《慈航劍典》吧。”焱飛煌也不爭辯,道。
妙玉一愣,道:“就算你能看出我修煉的不是《慈航劍典》,也不能證明你便是靜齋的弟子,一個男人也要冒充靜齋的弟子,真不知道你是膽大包天還是糊塗透頂。”
單玉茹靜靜地坐在那兒,彷彿已經入定,對於兩人之間的爭吵充耳不聞。
焱飛煌也不和她廢話,慈航靜齋的內功心法發動,右手頓時蒙上了一層淡青色的瑩瑩光芒,他一掌拍向對面的妙玉,妙玉冷笑了笑道:“怎麼,詞屈理窮就要動手了?我雖然是一介弱女子,卻也不是任人欺侮之輩!”
焱飛煌大汗,妙玉這麼彪悍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一介弱女子,忽悠誰呢?
妙玉也是一掌推出,忽然一掌化作千萬章,誰也看不出哪一掌是實哪一掌是虛,這樣變幻莫測的武功路數似乎不是靜齋所傳,反而類似於魔門武學。
焱飛煌巋然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完全不去理會妙玉那花哨的萬千玉掌,他淡青色的掌印雷打不動的繼續向前推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妙玉見焱飛煌不為自己的招式所惑,無奈之下只能將萬千掌印化作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印在了焱飛煌拍過來的手掌之上。
“啪!”
兩掌相交,發出一聲脆響。
焱飛煌只感覺妙玉的手掌非常滑潤,但焱飛煌是什麼人,又豈會讓她就這麼逃脫,手腕極快的一翻,妙玉精美的小手便被他握在了手中。抓住了妙玉的手,焱飛煌這才有時間仔細品味,她的手很小,骨肉均勻,帶著淡淡的溫暖,就彷彿一塊上好的溫玉。
感覺到自己小手被焱飛煌盡情的探索,妙玉大怒道:“焱飛煌,你做什麼?”
焱飛煌笑了笑道:“沒做什麼啊,我們倆初次見面,握握小手,這是禮節。”說完之後還一臉的鄙夷,彷彿笑話妙玉是個鄉巴佬一般。
妙玉運轉真氣,幾次都想掙裝脫焱飛煌的魔爪,只可惜她雖然也是先天高手,但哪裡是焱飛煌這個半隻腳踏進天人合一之境的人的對手,這一番掙扎之下倒像是在跟焱飛煌調情,反而被他佔了不少的便宜。
“色狼,變態,色情狂!”妙玉感覺自己掙不開焱飛煌的手掌,口不擇言的罵道。
焱飛煌一臉鬱悶,這究竟是誰的弟子,在他的印象之中,慈航靜齋的師叔們雖然各有各的風情,但絕對沒有人會像妙玉這樣如同潑婦罵街一般。
“師姐,你這樣說話真是讓師弟我太傷心了,說實在的,小弟我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呢。你這樣汙衊我,以後誰還敢嫁給我啊,要不這樣,我吃點虧,師姐你嫁給我就行了。”焱飛煌盡情口花花個不停。
“什麼?!我妙玉就算嫁給一頭豬也不回嫁給你,你就不要拉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妙玉似乎終於逮住了機會,對焱飛煌一臉不屑。
焱飛煌笑了笑道:“你既然要嫁給豬,我也不好阻攔你,不如這樣,我們兩個今晚上就來個乾柴烈火如何?”
妙玉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厚臉皮的人,只是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贏,她也好無辦法可想。
好在這個時候單玉茹總算睜開了眼睛,道:“妙玉姑娘,你剛才也感受到了,焱公子所使的正是慈航靜齋的武學吧。”
妙玉這個時候剛剛把手從焱飛煌的手中抽出來,冷著臉不置可否,焱飛煌笑了笑道:“妙玉姐姐可能還沒有感受清楚,不如我倆再來感受感受,如何?”
妙玉哪裡敢再和他牽手,不過透過剛才的一番試探,她已經能夠確信焱飛煌慈航靜齋傳人的身份,畢竟話可以亂說,武功卻是絕對不能作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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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飛煌師弟是吧,你是哪位師叔的弟子啊?”妙玉端起了身為師姐的架子。
焱飛煌笑眯眯的道:“師姐真想知道啊,我們兩個好說,你讓我親近親近我就告訴你。”
妙玉面色不善的道:“你……你不想說就算了,誰稀罕!”
焱飛煌又道:“那要麼這樣,我讓你親近親近,我就告訴你,這總該滿意了吧。”
妙玉要不是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眼前這個流氓的對手,早就出手懲戒了,冷著臉不發一言。
“師姐難不成便是那傳說的冰山美人?”焱飛煌左瞅瞅右瞅瞅,“爬冰山,這項運動我最喜歡了。”說完還故意發出一陣盪漾的笑聲。
其實焱飛煌並不是對於妙玉有多麼急色,只不過看不慣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才故意拿話擠兌她,她讓自己難受,自己也就沒必要讓她好受了。
妙玉知道自己在這位師弟手中已經完敗,只能裝聾作啞,裝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