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尊塑像的存在,就算寥寥幾個知道塑像存在的人,也不知道這尊塑像落在了龐斑手裡,更不知道龐斑把它藏在了花解語的小院之中。
龐斑雖然對這位祖師非常敬佩,但以他飛揚跋扈的個性絕對不肯對這位祖師磕頭行禮,他只是淡淡的望了塑像一眼,便靜靜的坐在了蒲團之上。
這裡雖然是天下間最為恐怖的魔師宮,但龐斑並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賭弟子下屬的忠心,歷史告訴他一個道理,有很多梟雄並不是被強大的敵人殺害,而往往是栽在了那些卑劣的叛徒手裡。
魔師宮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裡,為了今天,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絕對不允許出現半點紕漏。他在魔師宮一向高高在上,沒有人能夠真正接近他,方夜羽不行,黑白二僕也不行,很多時候,魔師宮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魔師是否存在於魔師宮。這都是他刻意為之,只有這樣,那些就算心懷異志的人才不敢輕舉妄動。
人心是最不好把握的,沒有永遠忠誠的弟子,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龐斑,不會給任何人背叛自己的機會。他的虛弱無奈都被他深深的隱藏了起來,只要他一出現,便是那個戰無不勝的天下第一高手,高高在上,殺伐果斷,料事如神。
龐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開始全心全意去感受他留在靳冰雲身上的印記,這並不是普通的印記,而是精神印記,只有強大如龐斑一般才能夠留下,能夠感知。
這個時候的龐斑是最為虛弱的,因為他絕大部分的精神都去追尋那一道印記,並且要操縱著這股印記去掠奪爐鼎的所有精氣神,從而讓自己修成道心種魔大法。
只是,不管是崇拜他還是愛慕他或者憤恨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更別說有什麼對他不利的舉動了。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在天邊並沒有停留多久,那一片如同度了金邊一樣的晚霞也被黑暗吞噬,端午節的月亮很小,不亮,襯托的鑲嵌在天幕中的星星愈發明亮了一些。
焱飛煌的一雙眸子也如同天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他的眼睛裡倒映著靳冰雲美麗的倩影,這是靳冰雲的閨房,粉色的床幃,大紅的喜服,整間閨房裡貼滿了喜字,有大有小,這哪裡是什麼閨房,分明便是一件新房,洞房。
焱飛煌也被靳冰雲的柔情給打動了,問道:“冰雲,這些都是你一個人佈置的?”
靳冰雲坐在床上,橫了他一眼,嗔道:“你又不在,我不一個人佈置還能找誰一起佈置?”
焱飛煌訕訕一笑,道:“冰雲,我們今天就拜天地入洞房麼?”
靳冰雲有些嬌羞,故意大聲道:“怎麼,不樂意啊你,不樂意那就算了,我靳冰雲總還不至於下作到綁架新郎成婚的地步。”
焱飛煌傻傻的笑了笑道:“不樂意,傻子才不願意呢,誰如果能夠娶到冰雲這麼漂亮的新娘子,那他睡覺都不得笑醒啊。”
靳冰雲瞥了他一眼道:“那你睡覺會不會笑醒啊?”焱飛煌笑了笑道:“那我不知道,要不我們先入一下洞房,等我睡著之後你不就知道了。”
靳冰雲笑罵一聲流氓,焱飛煌也不以為意,一副我便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麼樣的小人得志模樣,靳冰雲被他逗樂,笑了笑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穿上喜服啊。”
焱飛煌這回可不笨,三下兩下脫掉自己的外套,將那件大紅的新郎裝套在了自己身上,一身打扮齊整,讓靳冰雲都為之一呆。只見他面如傅粉朗眉星目,鼻樑高挺,嘴唇略微有點兒薄,但嘴型非常完美。一頭黑髮全部被大紅的帽子所掩蓋,健壯但並不是肌肉男的身材也和那件大紅的新郎服非常湊合,好像量身定做一般,這就不得不佩服靳冰雲過人的眼力了。
看到靳冰雲眼中現出幾分痴迷,焱飛煌故意走了幾步貓步,又擺了幾個poss,臨了還故意拋了一個媚眼給她,道:“冰雲,你夫君我帥不?”
靳冰雲自小和他玩這種遊戲玩慣了,對於他的騷包早已經有了足夠的免疫力,隨口道:“切,帥什麼帥,蟋蟀麼?”焱飛煌哈哈大笑,靳冰雲想起兩人渡過的童年時光,笑中有淚。
“冰雲,高興傻了吧,快點穿上新娘服裝,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跟你拜天地入洞房了,哈哈。”焱飛煌將新娘服裝拿到靳冰雲面前,讓靳冰雲換上。
靳冰雲哪裡不知道他打什麼鬼主意,拜天地只不過是個過程,他最想要的,恐怕還是入洞房這個最終的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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