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和焱飛煌有著小時候的感情基礎,自然不必多說,那王夫人和邢夫人卻也露出了絕不下於這些女孩子的熱情,坐在焱飛煌旁邊的王夫人更是有意無意的接近焱飛煌,讓焱飛煌能夠充分感受到非同尋常的氣氛。
雖然有單玉茹在場,王夫人不敢有太多的動作,但畢竟對於焱飛煌的俊俏沒有多少抵抗力,又見單玉茹並沒有不悅的意思,王夫人不知不覺的更為越境。
對於王夫人的舉動焱飛煌自然都是知曉的,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對於這樣的飛來豔福焱飛煌一向都是不會拒絕的。
王夫人也想不到焱飛煌如此上道,乾柴烈火,檯面下萬千暗流。
單玉茹恍若未覺,和林黛玉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邢夫人在一旁作陪,王夫人為不讓別人覺得突兀,偶爾也說上兩句。唯有焱飛煌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前陣子點心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隨便吃了一點已經飽了。
焱飛煌的出現讓天命教兩大護法內心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她們弄不清楚這個男人和教主是什麼關係,弄不清楚他從哪裡來,但是,教主吩咐了,要讓他對這兒產生歸屬感。
一個男人,要對某個地方產生歸屬感,那最好的辦法便是在那兒有一個和他發生過親密關係的女子,比這個辦法更好的,便是在那兒有一群那樣的女子。
男人都是自私的,只要自己碰過的女子,總是不願意讓別的男人再碰的,這樣,他肯定會時常來看看。
林黛玉看了一眼王夫人,又看了一眼和王夫人坐的很近的焱飛煌,見焱飛煌一臉笑意,正經危坐。
說道:“夫人,你可小心一點,別再被嗆到了啊。”
看到單玉茹和邢夫人都笑的有些詭異,王夫人也不確定她們有沒有發現自己和焱飛煌之間的小秘密,低頭道:“謝謝林姑娘關心,我一定會注意的。”
“老祖宗,我吃好了。”林黛玉冷冷的看了明顯面色不正常的王夫人和焱飛煌一眼,說道。
單玉茹笑了笑道:“我也吃好了,寶玉……寶玉……”
焱飛煌意識到她在叫自己,道:“老祖宗有什麼吩咐?”
單玉茹似笑非笑的道:“你們娘倆還真是母子情深啊。”
說完哈哈一笑,拿起她的龍頭柺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邢夫人臉色一變,看著焱飛煌的眼神有些幽怨,望著王夫人的眼神卻是極不友善,冷笑道:“母子情深,母子情深,哼!”一拂袖子,緊跟著單玉茹而去。
她們兩位一走,一眾丫鬟都跟了出去,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焱飛煌、王夫人和林黛玉三人。
林黛玉從對面走了過來,笑道:“夫人這麼久沒見到寶玉了,卻不知道怎麼個母子情深法?”
焱飛煌道:“黛玉,我還有些話要跟夫人說,你……”
林黛玉會意,道:“寶玉,那我就不打擾你跟夫人談話了。”她故意將談話兩個字說的很重,聽上去好像在說“貪花”。
林黛玉扭著纖細的腰肢,十分招搖的從兩人面前走過,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問道:“寶玉,要不要我把門閉上?”
眾人離去,留下焱飛煌與那偽裝成王夫人的天命教護法。
自那之後,焱飛煌真正變成了大觀園裡的寶二爺,透過點點滴滴,他猜測這裡,很可能便是天命教的總壇所在,那個完全不像老太太的老太太,便是天命教的教主單玉茹。
因為那一次王夫人已經透露自己便是便是天命教護法嫵媚的事實,由此及彼,焱飛煌自然而然的猜測到那位邢夫人必然便是天命教的另外一位護法迷情。
這天命教隱藏在侯門之中,難怪這些年來都不被察覺。焱飛煌對於天命教雖然並無好感,但他並不認為自己便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件事情自然有朱元璋操心,不論是允文登基還是燕王朱棣篡位,都與他這個小老百姓沒有半分關係。更何況天命教這麼多美女對他都是畢恭畢敬,就算他偶爾佔些小便宜也都是互相歡喜,這哪裡是朱元璋能夠給他的待遇。
焱飛煌並不想權傾天下,他唯一的野心,也不過便是建立一個大大的後宮罷了。
單玉茹從他進入大觀園起就對他很好,焱飛煌並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少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然而伸手不打笑面人,人家都任由手下的護法跟他胡天胡地了,他還有什麼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