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是知道薛明玉的武功底細的,她知道薛明玉武功雖然不錯,但還遠不是自己的對手,因此在“薛明玉”撲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太在意,但他想不到的是薛明玉已經換人。當“薛明玉”一個轉身來到自己身邊時卻已經來不及,被焱飛煌逮了個正著。
其實焱飛煌的真正武功不一定了比得上花解語,他之所以能得手主要是因為花解語對“薛明玉”錯誤的估計,一開始她就想不到薛明玉會對她出手,更想不到薛明玉的武功突然變得如此高強,兩次判斷錯誤之下若焱飛煌還不能的手也就有些愧對慈航靜齋八年多的教導了。
花解語剛想掙扎,卻發現功力已經被對方壓制,她雙目中露出駭然之色:“你不是薛明玉,你到底是誰?”
焱飛煌不答,一雙充滿著的眸子緊盯著她,看他的樣子恨不得把花解語整個生吞活剝。
焱飛煌一開始的時候其實只是想跟花解語開個玩笑,但是當他真正抱著花解語時卻不由自主而動,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要知道焱飛煌已經不是什麼事情都不懂得小屁孩了,兩年來他和洛靜心相處,什麼新奇的沒有研究過。
下山這幾個月以來,焱飛煌空守著一個美麗的天怒人怨的秦夢瑤,卻不能真個把她給吃了,頂多也便是摟摟抱抱,過一下乾癮。一天兩天倒沒什麼,幾個月下來焱飛煌都沒有想象到抑制已久的爆發出來會如此強大,強大連他自己都不能控制。
良久,花解語滿足地伏在焱飛煌身上。
沉浸在歡愉中的花解語,有著無限的幸福,玉手輕撫著焱飛煌。
焱飛煌記得薛明玉交給自己的任務,來年端午落花橋相會陳貴妃,他算了一下時間,從青海到京城南京總得幾個月的時間,貌似時間很長,其實他已經沒多少時間浪費了。
花解語戀姦情熱,是絕對不願意與焱飛煌分開的,其實焱飛煌對著這個至極的女子又何嘗願意離開,但他知道自己是不能和花解語長期相處的,花解語作為魔師宮的護法,如果數月和自己呆在一塊兒,龐斑定會警覺,這對自己非常不利,因此焱飛煌還是硬著心腸跟花解語分開,獨身一人前往南京。
自己何以能夠變身薛明玉之事花解語沒問,焱飛煌也沒說,但焱飛煌知道花解語這個對愛情其實非常忠貞的女子是會替自己保密的,她也絕對不會把這次豔遇告訴任何人,包括龐斑和柳搖枝。
這一路焱飛煌怕惹上麻煩,臉上覆蓋著薛明玉的面具,頭上繼續戴一頂大大的斗笠,不過也終於圓了他白衫仗劍的夢想,一襲書生模樣的白衫,一雙雲靴,腰間斜斜掛著一柄長劍,看起來不倫不類,讓人啼笑皆非,不過焱飛煌自我感覺良好,臉上帶著親切的微笑,只可惜微笑被斗笠擋住,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到。
這一路走來也很不太平,焱飛煌戴上面具的時候忘記了賊薛明玉是受到八派追擊的,向清秋夫婦加上盡念禪宗的渡空,這股力量對付薛明玉那是綽綽有餘。焱飛煌那身打扮也太過於“驚喜”,向清秋等人很快便找到了他。
“薛明玉,這回你還往哪裡西跑?”第一個說話的永遠都是小卒,焱飛煌完全不鳥他,右手按上了腰間長劍,他不想殺人,但如果關係到他的利益,他也不懼怕血流成河。
“薛兄如果束手就擒,我向清秋擔保絕對不會要了你的性命!”向清秋說話總是留有一些餘地,坦坦蕩蕩君子之風。渡空不說話,看起來就像一個打手。雲裳最有慧根,她隱隱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次的薛明玉和前幾次的薛明玉都似乎有些不同,不過她可想不到薛明玉暴露在世人面前的那張臉根本就只是一張人皮面具,因此她儘管有些疑慮,但還是沒敢想薛明玉竟然已經被調包。
焱飛煌深吸一口氣,道:“我不是薛明玉,向家主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他並不是一個嗜血狂人,好不容易穿越來一趟覆雨翻雲的世界,談談風月泡泡小妞是多麼愜意的生活,整日裡打打殺殺的嚇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不嚇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
“薛兄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其他人恐怕不會相信,我看閣下還是摘下斗笠,到時候一切自明。”向清秋嘴裡說相信,實際上已經認定焱飛煌便是薛明玉,要不然也不會口口聲聲“薛兄”不止了。
“好!”
焱飛煌低頭,忽然頭一甩,斗笠呼嘯而出,直取渡空,這些人當中對他有威脅的也只有渡空,雲裳武功雖比丈夫向清秋更強,但焱飛煌並不懼分毫。
同時,焱飛煌身子電射而出,直奔向清秋。三人緊圍著焱飛煌,三人之中其實以向清秋最弱,焱飛煌既然選擇逃走,自然擋強擊弱,這樣逃脫的希望也會更大一些。
向清秋早在注意焱飛煌的動向,拔劍出擊,他畢竟是八派之中書香世家的家主,武功也足以稱得上一流,全力一擊之下寒光閃爍,一柄劍帶著坦坦蕩蕩的氣息直取焱飛煌眉心。焱飛煌同樣一劍擊出,帶著坦蕩的君子氣息,從表面看來竟與向清秋那一劍毫無二致,雙肩相觸,內力靈氣在劍尖爆開,向清秋連退五步,焱飛煌卻借勢撲向雲裳,雲裳劍法細膩綿長,武功也比向清秋更高,焱飛煌攻出一劍,依然是剛剛偷學自向清秋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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