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焱飛煌明白錯誤全在自己,柳靜初替自己背黑鍋那是人家對自己情深意重,自己身為男人可不能總躲在女人身後,雖然他如今的身體也僅僅只有十歲,但他心裡知道自己是個男人,而不是小男孩兒。
男人就應當承擔起屬於自己的一份責任,男人可以花心,但不能無恥,不能始亂終棄,更不能所有的苦難都由女人去扛!
言靜庵面色鐵青,寒聲道:“焱飛煌,你有什麼話說,可是對我的判決不服氣!”
焱飛煌雙眼直視她的眼睛,他喜歡言靜庵不假,但在原則問題上並不會放棄:“徒兒不敢,只是這件事情錯全在徒兒,要罰也應當罰我便是,小師叔對我也只是寵溺了一些,還請師父明鑑。”
“好!”“好!”“好!”
言靜庵連說三個“好”字,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從來不敢看自己眼睛的徒弟焱飛煌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爭辯,她想起自己收焱飛煌做弟子時焱飛煌的窘迫樣子,在慈航靜齋兩年多他可真是長大了,居然敢跟自己爭了。小師妹,你還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啊,不過我話一出口,如今倒不好改口,過個一兩年之後再讓她出來吧,畢竟給其他長老的有個交代。
“我意已決,休要再說,小師妹,你先收拾下,明天就去修身崖。”言靜庵面色不變,淡然道。
焱飛煌自然不甘,大聲道:“師父!”
此時,柳靜初在焱飛煌耳邊說了些什麼,言靜庵也沒好意思偷聽,焱飛煌臉色陰晴不定,捏著小小的拳頭,眼神中有幾分堅定!
柳靜初走了,房間內只剩下言靜庵和焱飛煌兩個人,這也是焱飛煌從進慈航靜齋以來第一次和言靜庵單獨相處。
“焱飛煌,你起來吧。”言靜庵的聲音很溫柔,完全感受不到方才的怒氣,焱飛煌愣了愣,看著言靜庵,驚疑不定,不知道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言靜庵起身,道:“來,跟我來。”焱飛煌起身,揉了揉貴的有些發麻的膝蓋,小跑跟了上去。
慈航靜齋地方雖然不大,但言靜庵作為齋主還是有自己獨立的一個小院,這個小院言靜庵一般也不常住,這是齋主招待貴客的地方。
“來,坐到我旁邊。”言靜庵微笑著,彷彿春風吹進了焱飛煌的心田,剛才還雷霆之怒,如今卻猶如一池水,言靜庵的變化之大讓焱飛煌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不過有這樣一個親近言靜庵的機會焱飛煌可是不會白白浪費掉的,依言走到言靜庵旁邊坐下,言靜庵捧起他的腿,問道:“跪了那麼長時間,疼了吧。”
焱飛煌幸福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有些木訥的道:“不疼,不疼。”
言靜庵橫了他一眼,說不清的風情,焱飛煌一下子痴了,原來言靜庵也有這麼的一面,難怪龐斑浪翻雲朱元璋厲若海等超卓人物都會為她神魂顛倒,單這偶爾流露的一絲已經讓焱飛煌心跳加速,要是能夠讓她一輩子為一個男人而笑,而哭,而美麗,那麼,那個男人肯定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焱飛煌在這一刻,已經下定決心要在十年內讓自己成為那個最幸福的人,龐斑浪翻雲又算什麼,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言靜庵不知道她這一眼對焱飛煌的影響,她只是溫柔的捧著焱飛煌的腿,輕輕的按摩起來,這一刻她的臉上有一種母性的聖潔,她輕輕的問焱飛煌:“你為什麼怕我,我這兒,你本可以經常來的。”
焱飛煌無言以對,他喜歡言靜庵,只是如今還不是說的時候,等到他有了可以和龐斑浪翻雲爭鬥的資格再說不遲。
“徒兒天資愚笨,總練不好武功,自然怕受師父責罰。”
焱飛煌胡亂編造一個理由。
言靜庵主動邀請自己,那以後可不是有很多機會可以和這個美麗溫柔的師父單獨相處?這可是焱飛煌連yy時也不敢想的好事啊。
言靜庵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看到他的那點秘密,焱飛煌都快在她的目光下敗下陣來,最終言靜庵輕輕嘆了口氣,道:“真是如此嗎,師父就那麼可怕?”
焱飛煌不敢再說什麼,偷偷打量著言靜庵那閉月羞花的面容。
言靜庵究竟多少歲,這是焱飛煌心中一直以來的一個大問題,當初看原著的時候他就沒弄清楚,如今更是不明白,看她的面容彷彿二十歲,但她雙眸中洞悉世情的智慧和滄桑卻絕不是一個二十歲的女人能夠擁有的,讓焱飛煌一見鍾情的也便是她那雙奇特的雙眸,那雙眸子總給人夢幻一般的感受,就連秦夢瑤的雙眸也比不上她的。
“還疼麼?”
言靜庵依然捧著焱飛煌的雙腿,焱飛煌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終於吐出了實話:“好多了。”言靜庵彷彿有些驚訝,深深看了他一眼,把他的雙腿放了下去,道:“焱飛煌,你說我該怎麼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