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飛煌自冰河決戰,奪得劍煌名號後,這數月都居住在這奢華的紫煌居,嚐盡美食,身邊更有活色生香的美人服侍。
金錢幫在這段時間又擴張了許多倍,勢力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但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敢打擾到這紫煌居,不敢踏足紫煌居附近百丈。
林仙兒看著身邊焱飛煌,感覺有些沉悶,她想找些話題,露出笑顏,道:“近日來江湖中發生的事可不少,白道中流砥柱少林寺因為某人封山,正道俗世第一鐵劍山莊的主人郭嵩陽不知所終,藏劍山莊的藏龍老人仙逝,名滿天下的小李探花,據有人瞧見,其人已和忠僕鐵傳甲出關離去。”
言及“某人”時,林仙兒幽怨地掃了焱飛煌一眼。
焱飛煌懶洋洋地聽著,品了一口香茗,道:“不知李尋歡去哪了,離開也好,無論對他,還是對林詩音都是件好事。人生苦短,他當年本就是自尋煩惱,最終害人害己。”
林仙兒面露憂傷,又看來焱飛煌一眼:“自不是所有人都公子一樣,提放自如。”
她這一臉幽怨的愁緒,足以讓普天下的男人為她痴狂,可惜焱飛煌對此從來視而不見。
焱飛煌回道:“如果你能知道我的過去,那麼你會明白,這世間一切對我來說其實毫無意義。”
林仙兒靜靜看著焱飛煌,幽幽嘆了口氣:“奴家一直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培養出焱郎這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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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續道:“你要知道,若是一個男人讓女人產生了好奇,那個女人便完了。世人說‘一見尋歡終身誤’,但天下的女兒見了焱郎又何嘗能倖免呢,我那丫頭如今可是每天說起話來都離不開你。”
焱飛煌忽然悠悠唱了起來:“葡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
這首唱詞頓時唱的林仙兒梨花帶雨的哭泣,教人好不憐惜,更是對弄哭她的人深惡痛絕。
“你……你何必如此譏諷我,以前我縱有千般不是,但是現今我對你總算是一心一意,這座紫煌居不還是奴家費盡家財給你建成的。”
焱飛煌的這首《對酒》出自李白,乃是寫妓女的,焱飛煌唱出來諷刺林仙兒人盡可夫。
少年淡淡一笑,忽然自懷中取出一疊銀票,交給林仙兒。
“五十萬兩!?”林仙兒驚歎道。
她這些年汲汲營營,於各色各樣的男人間長袖善舞,趁機斂聚了大量錢財,然而為了給焱飛煌建造這紫煌居,她往日收斂來的錢財耗損著實不少。
但此刻焱飛煌這五十萬兩銀票,不但把耗損都填補上,還大有富足。
林仙兒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焱飛煌了,一身武功如此驚世駭俗不止,盡然出手如此闊綽。
“這些是酬謝你替我奔走,建宅子,應該足夠了。”焱飛煌淡淡說道。
“至於你那一心一意……哈哈哈,我情願相信豬會飛,也不信你會誠實坦言,我每夜入定的時候,你都去什麼地方了?”
林仙兒淚目一頓,臉色驟變。
她每夜都趁焱飛煌修煉時外出幽會那些裙下之臣,指揮他們動作頻頻,為了駕馭這些人,自然不可能不給甜頭,期間發生的那些不可描述之事,其精彩難以想象。
她本以為做的十分隱秘,沒想到焱飛煌居然一直洞明在心,倒是讓她十分驚訝。
林仙兒恨聲道:“原來你一直都知道啊,耍人很有意思麼。”
焱飛煌點了點頭:“自然很有意思,你之前以為瞞的天衣無縫時,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現在呢。”
林仙兒拿他沒有辦法,打是萬萬打不過,耍心眼也落於下風,她忽地神色一變,柔聲媚笑道:“焱郎,很多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個完整的男人。”
焱飛煌語調無變化:“對我用激將法是否有用,你到如今還不明白麼,不過近來虧得你沒做出什麼出賣陷害我的事,若非如此,我不會留你一命……其實目前為止,我確實找不到殺你的理由。”
焱飛煌說的是實話,他沒有殺林仙兒的理由,越來越沒有了。
她聰明,富貴,還能替焱飛煌處理雜事。
心知她底細的焱飛煌,確信自己不會對她動情,如此一來即使林仙兒缺點滿盈,對於焱飛煌來說卻是個很方便的好幫手。
又一次在焱飛煌這裡吃了癟,林仙兒長吁短嘆,事實上焱飛煌自那之後並沒有強行把她留下來,更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禁止。
林仙兒明明有許多機會可以離開,但她卻萬般不甘心,從來都是男人栽在她手上,為什麼眼前這小子偏偏例外。。
此時,焱飛煌耳廓一動,他道:“鈴鈴出去開門吧,有客人來了。”
林鈴鈴在遠處聽到焱飛煌的話,她不清楚隔這麼遠,焱飛煌是如何發現外面有人來的,不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對焱飛煌的神通早已見怪不怪。
她快步跑去開門了,這紫煌居極其奢華,但內中卻只有他們三人,年輕浮躁的林鈴鈴早就無聊的快血脈不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