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青山縣一個酒吧的一個卡座裡。
幾個男人正在這裡大口喝酒,討論著什麼。
“田哥,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一個小弟對卡座裡坐在中間的田州問道。
田州擺了擺手,一臉的肉痛:“馬德,幸好有人頂罪,再加上後來又花了高額的保釋金,不然我也沒這麼快出來。”
雖然是說了兩個原因,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關心的其實是花的錢。
他悶了一口酒,“啪”的一聲叫罵了一聲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著一旁的人問道:“你們知道豹哥最近在哪兒嗎?”
“豹哥?”幾個小弟對視了一眼,“聽說之前出了什麼事,離開了這裡。”
“離開了?”
田州頓時一臉的失望。
然後那小弟又轉口道:“不過似乎事情又已經辦完了,已經回來了。”
“啪”的一下,田州頓時拍了下那個小弟,罵道:“你特麼有話不能一口氣說完啊。”
緩了口氣後,田州摸了摸下巴,道:“既然豹哥在,那我得找他過來聊聊了。”
很快,豹哥就已經來到了這裡。
正是之前那個蔚藍會所的錢豹。
只不過,現在的錢豹,一臉憔悴,就像是經歷過了什麼無比悲慘的折磨一樣,整個人都有些瘦了一圈。
看到他這幅模樣,田州頓時驚了。
以前,他和錢豹都是出來混的雖然最後大家都沒有混出名堂,但彼此之間還是有些瞭解。
錢豹以前可是多麼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啊,今天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他有些不解。
“豹哥,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錢豹擺了擺手,虛弱的道:“田老弟,別說了,最近遇到點事兒,很麻煩。”
田州不由得皺了皺眉:“什麼事兒啊?”
錢豹搖了搖頭,沒有打算回答:“算了,我的事不提也罷,說說你的事吧。”
他說著,就像是回憶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這兩天,每到深夜,他就會像是被人胖揍了一頓,然後丟進融化的鐵水中,有種無比灼燒的感覺。
幾分鐘後,又會感覺到一股無比的寒冷。
足足持續數個小時。
簡直就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