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在王一舟成婚的幾日後,也跟著成婚了,張青的女兒小一些,才十三歲,不過隔著這唐朝的風氣,卻是已經是要出嫁的年紀了。
這一日李奇披紅掛綵,高手大馬,迎取了張青的女兒,張玉兒,高高興興地拜了堂了,這一次婚禮和王一舟的一樣熱鬧,平縣的富戶也來棒場喝了喜酒了。
李學官看著兒子結婚,卻是心情複雜,他本想著叫兒子好好讀書,以便將來,可以出仕做個官的,可是自己都官卑職小的,兒子混到現在卻仍只是一介白衣,這個年頭的科舉可是要講究門路的。眼下終於成婚,卻是高興的事,要傳香火了,就是覺得和張青這些銅臭商人結了親,算是有些不光彩了!自己雖然官小,可卻也是詩書傳家的,自己的祖上也是出過大人物的。
李奇卻是不想著這些,他心裡先是看見了趙書生,混的好不風光,又看到了王書生光彩照人,他終於發現自己這些年,真是白過這麼些年了,空讀詩書,真是屁用也無。
他終於結婚了,不是和翠玉坊的玉紅姑娘,也不是福隆錢莊後宅的阿紫姑娘,卻是這位張員外家的嬌嬌小姐,也算是了卻了一番心意了。
他被一幫的縣學的同窗給灌了個大醉,然後搖搖晃晃地進了洞房裡面,卻是在床前,眯著眼睛看到了,一位蓋著紅蓋頭,披著一身紅綢的玉兒姑娘。
李奇大手掀了蓋頭,卻驚呆了。眼前的是一位粉嘟嘟的美人。
張玉兒抬了眼睛看了李奇,雙眼眯著彎了,她尋常是不出門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心裡的緊張一下子,全落地了。
李奇的酒意上來了,腦子裡卻是想著美人,抱著便撲了上去。
玉兒姑娘覺得自己像被豬拱了一般,幾乎要被撕裂了,男人真是隻可怕的東西,拿著自己下面那根大棒子,一個勁兒地來插自己,好痛啊!她流淚了,想喊出來,可是小嘴被這個發了情的男人給掩住了。
早晨,李奇醒來的時候,發現玉兒縮在一團,哭泣著。他大感心痛,大手一撈給拉到了自己懷裡。“娘子,你這是怎麼了?”
張玉兒,見他清醒了,抹著眼淚,“相公,昨夜好凶惡啊!還不停地戳奴家,奴家下面都被你戳得流血了,現在更是痛的歷害呢!”
李奇把自己美麗可愛的小妻子攏在懷裡,好笑地說道:“娘子,就不知道男女之事嗎?第一次總會這樣的!以後就好了!而且以後會舒服起來的!”
張玉兒半信半疑,睜著眼看著李郎,“相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李奇給這個小姑娘擦乾了眼淚,輕輕地親著她,說道:“你啊,真是連婦人之事都不懂嗎?以後會知道的!來,相公給你穿衣服吧!阿爹一定在等著咱們了!今天還要回門去見岳父岳母呢!”
張玉兒紅著臉,讓李奇給穿著衣服,從裡到外的穿了。她從來沒與男子這般接觸過,還被看了個精光,雖然知道是相公,卻也難為情,羞得臉更紅了,連身子都抖了起來了。
兩個起來,問候了李學官,李學官說了幾句話,便去縣學了。對待他這個兒媳婦只能說尚可。
李奇接下來,便攜了玉兒姑娘坐了馬車,到了張青府上去拜見岳父岳母了。
張青今天沒去飛白樓,專門等著他。見他來了,說道:“你們倒是不急。”
玉兒娘卻笑道:“老爺,他們一定是年輕貪玩了些了,這才來晚了。”
李奇依著禮數行了禮。張青不講究這個,拉著他出了門了,玉兒娘則拉著玉兒去了後堂了。
來到了飛白樓,黃有芳已經在這裡了,見他們來了,問道:“眼下,咱們需要開闢新商路了!”
張青坐下了,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說道:“這事卻是不急,不是有寧家要收鐵嗎?咱們只管煉出來,賣給他們就是了,還省事。只嫌不夠!”
黃有芳有他的擔心,說道:“萬一哪天寧家不收鐵了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