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了官道!一行四人便去向梅縣,趙嚴問馬管事道:“這方家在梅縣是什麼情況!”
馬管事搖搖頭道:“不太清楚!只曉得是梅縣大戶!”
張婉清卻說道:“這個方向在梅縣卻是做著布莊的生意!與我爹可是好友呢!”
一番話,讓趙嚴聞到了套路的味道!扭過頭卻看張婉清,說道:“這也太巧了吧!”
露丫頭也笑道:“那就需要張姐姐的幫忙了!”
張婉清笑道:“那是自然的!就是不知道趙郎願不願意讓我幫忙了!”
趙嚴乾笑道:“這是哪裡的話!有人幫忙那可是太好不過了!”隨即又說道,“你說這個方家的是做布莊生意的?”
“正是!”張婉清說道。
“這梅縣與運河可有段距離了!那方家的生意就主要是陸路上了!”趙嚴說道。
“正是如此!這梅縣比不得平縣!方家的布莊的生意也比不得我們家!方家的生意只限於梅縣罷!也算是一縣豪富!”張婉清說道。
“張小姐如何知道得如此清楚?”趙嚴問道。
張婉清猶豫了一會兒道:“我爹生前已經把我許給方家了!一來二去說了許多方家的事!自然就清楚了!”
趙嚴卻笑道:“那麼說!你這次可要去婆家了?”
張婉清苦笑道:“我張家現在家道中落!被人欺凌!哪還攀得上方家!怕是連門都進不得了!”
露丫頭說道:“姐姐別傷心!有我相公在!必不會有事的!”一句話說得沒頭沒腦的。小丫頭卻不覺得!
張婉清卻是笑笑道:“妹妹真是好福氣!張郎能娶了你也真是好福氣了呢!”話剛說完想起了寧小姐,又說道,“妹妹!你作了張郎的妾室嗎?”
露丫頭笑道:“我只是寧小姐的丫環罷了!算作了相公的通房大丫環!”一番話說得笑眯眯地。
趙嚴聽到耳裡,卻痛在心裡,妾室,這個詞,卻是嚴重地傷害了他對小丫頭的感情了!
張婉清嘆道:“能當丫頭也當得這麼開心的,也只有在張郎身邊了!”
一句話,聽到趙嚴耳朵裡,又聽得暖暖的!和著剛才那句話,當真是殺傷力巨大!一時間氣都差了!
露丫頭感覺到了,問道:“相公是吃到風了嗎?你且低下腦袋,呆在阿奴的身後罷!”
一時間,趙嚴便認清了,露丫頭的隱藏屬性!偏聖母化屬性!這一屬性對男人當然真是殺傷力巨大!趙嚴的小心臟都被感動了!說道:“阿露莫擔心!為夫沒事!”
張婉清心裡五味雜陣!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味道地!一時間,哭不出來,笑不出來,說不話來,也罵不出來!這個世界很複雜!可卻是很簡單!像阿露那樣活得很開心!像馬管事這樣,活得很充實!也如像趙郎一般活得很瀟灑!那麼自己呢?四個字!五味雜陣!什麼味都有!連做事都是!左右為難!一時間卻是什麼都不想再想了!全都沒用!想再多也沒用!得不到的還是得不到!那便看看也是好的罷!一時間,張婉清也想通了!心也不擰把了!氣也順了!心情也好起來了!
一行人很快走到了梅縣!這是一個與平縣無多大差別的小縣!甚至比平縣還要小那麼一點!人員也少!街道上的生意也不怎麼多!
趙嚴等人在平縣還覺得平縣不怎麼樣!出了平縣,來這梅縣,卻是覺得這裡不如平縣多矣!原來感覺不怎麼樣的平縣,卻是難得一見的繁華之地!各種小生意卻是應有盡有!商品也多種多樣!行人如織!小販多如牛毛!
而梅縣,和平縣比起來,簡直可說是一個叫花子罷!這就是一個內陸小縣的現狀罷!商業凋零!工業不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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