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想了!我的紙坊馬上就可以開業了!到時候還請張老闆多多關照才是!”趙嚴笑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不過有句話還要趙先生知曉!”張青說道。
“張老闆,有話,但請明言!”趙嚴道。
“福隆錢莊已經換了大掌櫃!你可知道!”張青說道。
“哦?寧家這換人也換得也太快了吧!不知是誰?”趙嚴問道。
“是本縣的才子,王書生!趙先生想必也認識吧!”張青笑道。
“王書生?就是那個運河上泛舟的王一舟!沒想到是這個老實人!”趙嚴說道。
“正是!不知趙先生,還願當我大掌櫃否?”張青笑道。
“張老闆還是請回吧!我是不會去你錢莊的!我要經營我的紙坊!”趙嚴道。
“笑話!在寧家別院,做你的紙坊?書生莫不是想多了吧!”張青說道。
趙嚴聞言,還不正是,在寧家別院,經營紙坊,還不是寧家的,雖然這個院子是阿露的,可應該還是寧家的罷!“張老闆還是請回吧!”
張青有點生氣了,叫道:“趙嚴,你不知道王一舟打得什麼主意嗎?你不知道寧小姐是什麼意思?你現在賴在寧家別院還有什麼臉面?”
趙嚴,深深地嘆息了一下,想著,什麼臉面,什麼寧家小姐,自己應該在意的是阿露啊!
“張老闆的好意,書生心領了,今日累了,還請張老闆回去吧!”
“趙書生,我勸你還是早日清醒為好!否則可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麼簡單了!”張青怒道。
“張老闆是什麼意思?你在威脅我嗎?”趙嚴有點發火了。
“不是我威脅你!是寧家在威脅你!你還要想清楚!否則為時已晚!”說完這句話,張青扭身,氣沖沖地走了,他直覺得這個趙嚴如同當初的陳新一般不識好歹,恐怕早晚有一天會死於非命。
“張某言盡於此,書生以後可要自求多福了!”張青扭頭走了。
一番話,一時間讓趙嚴開始聯想起來,也管不得張青了,隨他去吧。
趙嚴也沒有動筆接著寫自己的神異小說。
不由暗想,災禍指的什麼呢?是逼自己當掉良田?還是進了錢莊?抑或是接手了紙坊?還是親近了露丫頭?再者是跟寧小姐牽扯了進來?
一時間理不出個頭緒,趙嚴狠狠的搖搖腦袋,看了院中的梅花!暗道:以後的事,以且再說罷,走一步算一步,走不到,就走不到罷。
理清了頭緒,趙嚴接著寫自己的神怪小說,這種小說前世可是看了無數個版本,大同小異,今時今時寫起來,毫不費力,直道:下筆如有神助般。
趙嚴,想道:也許要不了多少時日就能寫全了罷;要不然前印個上半部;至於後續晚些日子再寫出來就是。
不多時,露丫頭帶著一群僕役回來了,這些人是寧家的僕役,學名叫隱戶,專業點講,這些莊家戶都是災荒之年,自願賣身為奴成為寧家家僕的。露丫頭把這些人帶進來正是為了開動這家半殘的紙坊。
趙嚴,看著露丫頭,明眉皓齒,眉目如畫,一時間,之前張青說地那番屁話,就被他丟掉腦後去了!
正所謂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即便是做了小丫頭的裙下之鬼,趙嚴卻覺得也沒什麼遺憾的,這個小丫頭太漂亮,太惹人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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