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飛白樓!
張青對著黃有芳說道:“這個陳新真是不知死活!在平縣如此託大!當真是不知死活!真是可氣可恨!”
黃有芳,坐在椅子上,舉了茶壺道:“這個趙書生的清茶倒是別有一番滋味!你收的菊花茶也不錯!挺香的!”
張青聞言道:“你就不能應點景嗎?扯什麼茶?”
黃有芳笑道:“急什麼!坐等看戲便是!”
張青急道:“再等下去,就只能給陳新收屍了!寧家暗地裡的力量強大的很吶!”
黃有芳笑道:“寧家暗地裡再強!又不能把我們怎麼著!他們敢明火執仗地來,我就敢明天抄了寧家!就怕寧家不敢來!”
張青道:“你知道我們明面上跟寧家暗面上相互牽制,寧家不敢動我們,我們也不敢動寧家,真可謂投鼠忌器,或者玉石俱焚;只要不過分,我們雙方這些年也一直相安無事;想當年,平縣十大家族,如今剩了幾家?寧家在急速擴張,而我們呢,只能跟在寧家那小蹄子的屁股後面喝湯,不憋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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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有芳道:“別提寧家了!坐下喝茶吧!能喝湯就喝湯!喝不著,也不要放心上!平縣很大,容得下寧家,也容得下你張家!急什麼!我不相信寧家敢對你張家下手!她要敢對付我你,就是對付我啊!我就是拼死,也會帶人抄了寧家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張青道:“你真的不打算管陳新了?”
“怎麼管?派一隊人馬給他站崗入哨?他陳新算什麼東西?若不是他祖上闊過,給他留份產業,說不定他還比不上寧家趙書生呢!這次是他自己找死,還打你的臉,真是找死!既然如此,就讓他死罷!等他死了,你去把紙匠挖來,我們正好接收家紙坊!這姓趙的看得不錯!這年頭紙坊真是個好生意!造出來,運到大州里,就立馬被買走,供不應求啊!”黃有芳說道。
張青聞言,道:“我怎麼就覺得憋曲呢?”
黃有芳笑道:“你去把趙書生找來,在樓下說說書罷!這個書生講的神仙異事,很有意思,昨天我就在這樓上聽見了,就覺得新鮮,有意思,夠味!比看書可有意思多了!”
張青卻笑道:“這趙書生好生生地跑飛白樓作什麼?不會是想開間酒樓吧!”
黃有芳斜睨了張青一眼,笑道:“你整天就瞎操心!他愛開不開!等到他開了,也不多他那一家!你這飛白樓可是老字號啦!還怕跟他競爭!做老客生意!擔心個什麼勁兒!你下去找個說書的,你去找找趙書生,給他說說這說書的事!”
張青笑道:“人家一個錢莊大掌櫃來我這,說書?你別開玩笑!若是他是一般的書生,說說也就罷了!可傍上了寧家,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幹嘛來我這說書?”
“那他昨天來幹嘛?還不是說了一個時辰!”黃有芳,停了一上,又道,“你去再找個書生,換個人說書!”
張青聞言道:“也好!咱們飛白樓,以後就添一個說書的好了!那我現在就找去!”
黃有芳見張青去了,嘆道:“這平縣的天下,說不定真成寧家的了!說不得要和寧家搞好關係才是!這樣的大族,可不好得罪!逮誰殺誰,真是太可怕了!好在,自己也有好手護身,否則說不定也著了寧家的道了!只要自己無事,寧家就不敢輕舉妄動,也得小心顧忌自己手中的兵馬!這回這個陳新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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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這已經是臘月天了,天寒地動的歷害,街上沒有行人,只有幾個更夫,在尋夜值更!
陳家大院,也夜靜人息,無了動靜,只有幾間房內亮著幾點昏黃油燈!卻不想,突然間,一場大火卻毫無聲息的發生了,沒有人看見這火是怎麼發生了,因為看到的人已經死了。
大火瞬間從陳新的房裡燒了出來,終於驚醒了一眾的值夜的僕役,見了主家房裡著起了大火,卻也顧不得後宅女眷重地,男丁禁入的法則,敲了響鑼,叫起了眾人來救火。
一時之間,從內宅裡衝出來了一眾女僕,有的端著木盆,有的端著瓦罐,趕去救火。不多時從外宅也衝進了一眾的男丁,趕來救火,只是這火卻是越燒越大,一髮之間便不可收拾。這天乾物燥之間,這火勢卻是再也救不著了。
沖天的火勢在陳家的大宅裡開始肆虐,有的人來不急逃出來,就會被這猛火吞噬掉,幸運的,是燒死然後成了灰;而不幸的卻是成了殘廢,一輩子都毀掉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當天大亮的時候,救了一夜的眾人,才終於把這火給撲滅了,這場火讓陳家損失慘重,當然最重要的是,住於內宅的老闆,及其一眾親屬,似乎都被這場突入其來的大火給燒死了!
張青站在飛白樓上,不由得嘆氣道:“真是場悲劇!如此之間,就死了個精光!這陳家百年的基業算是全完了!”
黃有芳眼睛中,神光閃現,道:“你做得太過份了吧!這陳家內宅,多少口性命,就這樣完蛋了?”
張青無辜地嘆道:“狠的不是我!是那陳家的那幫匠戶僕役!做得真是太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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