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翠玉坊,玉紅正在撫琴,琴聲如水。
小翠推門進來,道:“小姐傳信了!目標就是王大發,下一步果然是田,只要收拾了王家,取得王家的地,糧食儲備就有了。”
玉紅一邊撫著琴,一邊淡淡地說道:“這次的套路太重了!惹人嫌疑!想想,平縣,剛死了張富貴,再失蹤一個王長髮!然後寧家剛開了糧鋪!大肆發賣糧食,這樣明眼人一看,就會明白的。”
“那是用騙?還是用毒?”小翠問道。
“上次用了殺!這次可要換個套路!小姐說送他上山修道!我看她的意思是要用毒!”玉紅撫著琴,淡淡說道。
“我這就去安排!”小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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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髮正安然的飲著茶水,旁邊的小妾安紅捧了壺酒,扭著身子,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指在王長髮的乾癟的胸上划著圈圈,道:“老爺!光喝茶有什麼意思?要不,我們來做個遊戲?你輸了要喝酒!”說著拿手指頭戳著老頭的額頭,嘴巴遞上老頭的耳朵,輕輕地說道,“我輸了脫衣服!”
王長髮做為一個封建時代的小地主,平縣的小豪強,平常也不算是什麼正人君子,自從幾年前,在翠紅樓遇到安紅姑娘之後,那顆癟老的內心,猶如久旱逢甘霖,老樹開了新芽。
他經受不住安紅姑娘的撩撥,很是燥動的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在吳濃軟語的繞指柔之下,為安紅姑娘贖了身。自此便過起了閒雲野鶴,深居簡出的生活,連兒子都不太管了,整天和這個小妖精膩在一起,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一陣遊戲之下,王長髮灌了不少酒,心裡火辣辣的,安紅的衣服也除了一乾二淨,對著一逼玉白的軟88肉香軀,王長髮的腦袋裡一時間,充滿了春8情,一時間再也控制不住,也顧不得大大的太陽仍高高的掛著,就抱了安紅走入了裡間,上了床。
一時間,只聽得床上吱吱呀呀地響起來,且傳出來一陣咿咿呀呀的呻吟聲,直叫得人下肢充血,熱血沸騰。
這一折騰很是一段時間,王大河聽著屋內的聲音,一時間咬牙切齒地暗罵:這個死老頭子,挺會享受,可憐我的小紅!
王大河很是委屈,對於王家在平縣的豪強地位,他平常可是沒少幹眠花宿柳的事情。
一日,翠玉坊來了個新鮮姑娘,王大河看了,覺得著實漂亮可人,只見這安紅姑娘,長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在安紅的軟語溫柔下,更是郎情妾意的一陣,可惜了王大河雖然有錢,卻沒有贖了安紅的銀子。
後面的段子就俗了,王大河的老爹,也不是正經君子,在這平縣,特別是這個年代,缺乏娛樂的年頭,男人,特別是有錢的男人,去青樓楚館什麼的都是太正常,普遍的事,就在一次,這位王老爺子,尋花作樂的時候,也看中了這安紅姑娘。
主要是這安紅姑娘,長得太水靈,又會伺候人,一回之下,王長髮這棵老樹茬子就食髓知味,老樹也回了春,一發不可收拾的為了這位紅顏贖了身,直接就接回家,作了自己屋裡人,安紅知冷知熱,噓寒問暖的很是可人,兩個人自此,便時常粘在一起。
這樣的俗套故事,落在自己身上,王大河一時間,精神都有點晃忽!
愛妻變後媽,這種戲碼,夠剌激,一時間,王大河也沒心情去什麼青樓,一天到晚地守著他的後媽,雖不合規距,卻心不由已。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從房裡的傳出來的悠揚婉轉的呻吟之聲,他的心如同被人慢慢地插了把刀,在滴著血,很痛,痛到了骨子裡,一時間,彷彿一切都不再有意思了。
這樣的事情做的多了,連王老爺子都察覺到了,開始不知道,覺得這小子是走火入魔了,後來就明白了,那赤裸裸的眼神,做為一個老男人,還是能看出來的。見此王老爺子拍拍腦袋,樂了!
王老爺子暗道:“自已這兒子,終於長大了,看來是時候給他說門親事了!到了王家傳香火的時候了!”平常對這兒子管得少,髮妻又去得早,現在該有個女人來照顧自己兒子了,於是就有了後面向寧家提親的事。
這天,王大河見到了安紅面夾紅紅的,風騷地提了一壺酒,進了老爺子的房裡;一時間便跟了過去,聽牆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