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嚴賄,我配不上你嗎?”容枝摸摸額頭,眼神失落。
嚴賄詫異的嗯了一聲:“誰跟你說了什麼嗎?”
“沒人說,可是,那個女人說的確實也有道理,雖然當時人家懟回去了,可總覺著……”她皺著眉頭想了好一下,才道:“心裡不舒服。”
嚴賄目光一凝,認真想了一下,道:“不要多想,別人說的話,聽過就好了,我們怎麼樣,只有你跟我清楚。”
“啊?好嘛。”容枝一呆,愣愣點頭。
“那你可以親我嗎?”
容枝看著他,眨眨眼睛,比劃了下:“我看電視劇,他們表完白都會親的。”
“那是偶像劇。”嚴賄想給她修改錯誤觀念。
“可是情到深處不應該親親嗎?”
嚴賄無奈笑了下,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將人一扯。
容枝驚呼一聲,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摁著他的肩膀,錯愕:“嚴賄,你嚇到我了。”
“抱歉。”他輕輕道了聲歉。
想了下,雙手又掐住了她的軟腰,把人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姿勢實在曖昧,饒是容枝臉皮再厚,也不禁紅了臉:“你幹什麼?”
嚴賄低低笑了聲,單手撫摸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將唇瓣壓了上去。
口齒之間,他說:“親你。”
容枝眨了眨眼睛,下一秒,眼睛就被他捂住,嚴賄在他耳畔低喘:“細心點。”
“喔……”容枝抿了抿唇:“你怎麼不親了?”
“親,怎麼不親。”
隨著一句沙啞的男低音響起,容枝又被掠奪了呼吸。
鋪天蓋地的吻炙熱。
容枝只能被迫承受。
…………
一經一個月。
容枝愈發的熟悉現代生活,學無止境,嚴賄給她報了大學課程,雖然拿不到畢業證,但主要是能夠學習。
容枝長的漂亮,之前又在微博上小火了幾次,不免成為學校的名人,每天都有不少男孩子表白,幾乎都能收到情書,一開始,嚴賄還不在意,隨著時間推移,愈發在乎。
現在好了,每天還接送容枝,除了上學,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至於選秀節目,也差不多播了七期,藍涵背後有資本捧,是內定的歐皇,但嚴賄秉承著公平的原則,從不隨意投票。
時間長了,不免招來資本的不爽,各種挖黑料,最近黑粉越發猖狂。
容枝看了,心疼地給他抱抱,嚴賄卻是風輕雲淡:“這沒什麼,我又不賺娛樂圈的錢。”
是啊,嚴賄家裡有錢,在娛樂圈賺的,除了投資自己的歌曲舞臺以及拍攝的電影,就是捐出去。
他淡泊名利,只圖一個喜歡。
每每到這個時候,容枝就會露出羨慕的眼神,道:“我小時候,想去郊遊,我孃親不讓,說女兒家的不能出門。”
“我們那個年代,會裹小腳,就是三寸金蓮,但是孃親揹著爹爹,沒給我裹,我是個大腳丫,按照你們現在的鞋碼,我有37。”
“後來長大了,學的東西越多,爹爹也越來越忙,沒時間陪我,我只能刺繡舞劍,孃親每月都會去寺廟,保佑家國平安。”
“可是後來,國破了,爹爹死在戰場,孃親一條白綾吊死在城牆之上,而我?”
她輕笑一聲:“我被新皇帝納入後宮,我知道,他很喜歡我。”
“所以我欺辱他,噁心他,他會惱羞成怒,打我,事後又來跟我道歉。”
“但是呢,我們註定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恨他,他也恨我,但也……愛我,我燒了自己的寢殿,他衝進來,跟我一起被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