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猙獰滿是膿水只剩下兩顆眼珠子鑲嵌在眼眶的鬼臉乍現在電視機上。
濾鏡陰沉昏暗,搭配瘮人的音樂,差點將容枝送走。
又是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這次,容枝是徹底被嚇懵了,雙腳一跳,玉手勾住嚴賄的脖子,整個人縮在他身上。
聲音都帶著顫,要哭出來的樣子。
“那是邪祟之物,怎還要出來了!?”
她整個人都掛在嚴賄身上。
溫熱的肌膚觸感,仿若隔著衣服的面料,灼熱到他的面板。
黑長的眼睫遮擋住眸下的幽光,嚴賄只是微垂頭,飄進鼻尖裡的幽香像是滲透進了骨子裡,心口都是焦灼熱烈的。
緩了幾秒,嚴賄手顫了下,摁在她的腰間。
低低的聲音富有磁性,極具安全感,如同雪松染風的舒緩。
“容枝,別怕。”
容枝嚇的眼睛都紅了,被他這麼的一安慰,不自覺聲音也都嬌軟。
“它醜,我害怕。”
嚴賄睫毛微顫,摁著她後腰的手往上,最後摁住她的後腦勺,頭髮毛絨絨的,把人摁在肩膀處,另一隻手拿著遙控器,慢吞吞的摁了關機。
駭人的音樂與驚人的尖叫聲一瞬間消失殆盡。
容枝從他肩膀上抬起臉,精緻的臉上表情還有些呆滯,她快速了眨了幾下眼睛,扭頭看到黑屏,終於舒了一口氣。
“這個東西,把它搬出去。”
嚴賄輕笑聲,不置可否,隨手把遙控器丟在床上,慢條斯理的把她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開,隨後道:“從我身上,下來。”
兩個人還保持著方才曖昧的姿勢。
容枝眨了下眼睛,不害怕了,又開始無理取鬧:“可我現在還害怕,你作為我的夫君,理應安慰我。”
總之,她是認定這個男人,就是她夫君了!
嚴賄清冷的面龐閃過一絲無奈,也不跟她講道理了,兩手掐住她的腰。
輕輕一提,就提起來了。
隨後丟在床上。
她還穿著紅藍色的漢服,髮飾精美,頭髮有稍許凌亂,但勝在那張臉好看,硬是有股子凌亂的美感。
該是力氣大了,裙襬被撇開,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
膚如凝脂,玉足纖細。
嚴賄眸色微深,喉結滑動幾番,捏著拳頭轉移了視線。
喉發乾,聲音就有些啞了。
“把你身上的衣服換了,等會下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