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光從窗簾縫隙裡偷偷鑽進來,灑在白色的瓷牆,落在毛絨絨的地毯上。
容枝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縮在霍斯寒懷中,頭下枕著他的手臂,入目的骨相皮相皆完美的臉,眉頭舒緩,他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在看,手機的光照打在他的臉上。
霍斯寒垂睫,看她半懵的盯著自己看,不由好笑,低下頭,湊過去親了一口。
臉上的笑容恣意:“枝寶,早。”
容枝還沒清醒。
漂亮的眼睛半眯,紅唇稍動了下,然後蹭了蹭他的胸口,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想要繼續睡。
霍斯寒看的歡喜,垂下頭又親了好幾口,最後親的容枝不耐煩,伸手推開他的臉。
“別鬧。”
聲音嬌嬌氣氣的,還透著啞音。
昨晚兩個人都太放縱,沒控制好。
霍斯寒想到,拇指指腹輕輕揉搓她嬌嫩的脖頸,全是紅色痕跡,觸目驚心:“抱歉,好像弄疼你了。”
他過於直白,繞是厚臉皮的容枝,一時也不自在,臉頰稍紅:“你別胡說。”
霍斯寒低低的笑出聲,沒再說出虎狼之詞。
容枝不舒服,霍斯寒陪著她又睡了個回籠覺,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容枝才不情不願的被霍斯寒喊起來。
容枝動動胳膊。
霍斯寒彎唇,給她穿上了衣裳。
現在天氣冷,給她裡面穿了件白色打底衫,外面套了件白色羊毛羔,霍斯寒知道,她愛美。
所以給她請了很多設計師,設計逼真又保暖的光腿神器。
下半身是一條水墨紅藍色的長裙,搭配一雙保暖舒適的靴子。
霍斯寒看著,疑心她還是會冷,又拿了條圍巾,被容枝拒絕:“不出門,不戴,醜死了。”
容枝不樂意的嘟嘟囔囔,總覺得戴上圍巾顯得人更臃腫。
她不樂意,霍斯寒就拉住她的手,又給戴上一雙白色手套。
京城的冬天很冷,今天已經下了雪,外面白茫茫一片。
容枝不喜歡冬天。
她在冬日降臨,又在七歲時差點被凍死在那個冬天。
可今天看著院子裡的雪,總覺得順眼。
霍斯寒端了一杯溫水給她,聲音帶笑:“還不餓?”
容枝眉眼彎彎:“餓了。”
廚師早就做好了午餐,只是見人還沒醒,就一直候著。
現在吃的,還是熱乎乎的。
午飯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