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脂花沒有花期,自從盛開之後就一直開的很爛漫。
霍斯寒沒那麼封建迷信,會經常拜期脂花了,就是跟容枝有了第一次接吻後。
後面的事情就變得理所當然,又順利。
一個沉穩清冷的大金礦,時常難以自抑的在大晚上,摁著容枝在牆壁上親。
又是一個曖昧的夜晚。
霍斯寒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有還要往下的趨勢。
容枝嚥下一口唾液,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面。
沒開燈,只有月光撒進來照明,霍斯寒有稜有角的五官被黑暗模糊了,看不真切。
“霍斯寒,不行。”
霍斯寒掐著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喘著粗氣。
“為什麼不行?”
容枝沉默不語。
霍斯寒沒逼她,只是又把人摁在牆上親了不久,才放過。
他摸著黑,伸手開啟了燈。
刺眼的白熾燈亮堂,刺入眼眶當中,屬實不適。
霍斯寒捂住她的眼睛,低低的嗓音很性感:“緩緩。”
“抱歉。”她為剛才拒絕他的事在道歉。
霍斯寒並不在意,這種事順其自然,或許是容枝並未準備好,他不強求。
況且,他還沒娶她。
確實不該做這種混賬事。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霍斯寒趁機,又親了親她。
容枝躲開,眉眼彎彎:“霍斯寒,親夠了嗎?”
這人,最近是越來越粘人。
“沒。”霍斯寒稍稍挑眉,絲毫不知曉剋制二字如何寫。
剛下班,身上還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來房間找她,卻是按耐不住,直接關了燈。
把人摁著往死裡親。
容枝淡定的舔了下唇,把他凌亂的衣領整了整,弄得整齊乾淨了,才盯著他的眼睛,開口道。
“今天不準親了。”
霍斯寒眸色一暗,卻也沒反駁了,鬆開了她的腰。
把她凌亂的衣服整理好,解開的扣子重新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