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你喜歡我?”
霍斯寒:???
容枝解釋:“你都問我喜歡什麼顏色了,潛意思是再問我喜歡什麼型別的男人。”
“一個人只有喜歡別人的時候,才會對她喜歡的東西所好奇。”
霍斯寒垂下眸,失笑:“臉皮倒是厚的緊。”
容枝撅嘴。
花花臉皮怎麼可能會厚呢?
花花是最好的。
霍斯寒沒再詢問她,怕她又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打量了下,讓管家負責聯絡設計以及裝修,弄一個適合小女生的房間。
家庭醫生來了。
容枝看著他幫自己消毒,壞心思的剛想握住霍斯寒的手趁機哭喊撒嬌佔便宜,結果被他躲過。
抬起腳步就走了出去,高傲的背脊挺直。
容枝抿唇。
面無表情的看著腿上的泡被戳破,流出血水。
家庭醫生:……
就挺堅強。
剛剛還一副要哭的模樣。<了一下。
年輕人真會玩。
………………
霍斯寒提著期脂花到書房。
開啟了保險櫃,眼神漠然的盯著裡面的二十萬。
沉凝許久。
管家敲響了門,拿來三炷香跟一個香爐給霍斯寒。
“霍爺。”
霍斯寒接過,神色冷漠,嗯了一聲,管家會看眼色的出去,順道是把門關了。
聽到關門聲後。
霍斯寒把期脂花也放進保險櫃,然後把香爐擺在門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黑色鍍金的打火機。
把香點燃。
冒起微弱的紅光,絲絲縷縷的白煙飄逸。
霍斯寒兩手捏住三炷香,冷漠又俊逸的臉上滿是虔誠,他閉上了眼睛,黑色的睫毛輕顫。
心無雜念。
隨後,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霍斯寒!”
容枝開啟門,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看到手捏三炷香,正在拜……拜她真身的霍斯寒,滿臉虔誠。
沉默了。
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
要相信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