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霍斯寒就是一天帶她跑四五個地方,她都不會有任何的不時。
“哥,你信我最後一次,這次我肯定能賺錢!”
容枝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疲憊的看著那個大吼大叫哭的撕心裂肺的霍斯年。
正在痛心疾首的跟霍斯寒做保證,連三千字的保證書都拿出來了。
霍斯寒眉色很淡,抬眸時像是不經意的朝著期脂花看了一眼,隨後又移開目光。
左手拿著黑色鋼筆,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桌面。
聲音猶如切冰碎玉:“這是第幾次?”
霍斯年:“第幾次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霍斯寒看他,眼神很平靜:“你自己信嗎?”
霍斯年:……
說實話,確實不太信……
他堅強的反駁:“這次肯定可以,我觀望清楚了,現在手遊很有發展前途,我決定建立個遊戲公司,賺錢給我親愛的哥哥養老。”
“嗯。”霍斯寒垂頭,看檔案,並不太想搭理。
這種事情,平均每三個月都會經歷一次。
霍斯寒已經百毒不侵。
容枝也覺得霍斯年無理取鬧,明明沒有經商天賦,別人做生意起碼還能有個十分之一盈利的希望,他是十有十虧。
可這人硬是要跟做生意死磕到底。
容枝看了眼,這人壓根不適合做生意,適合走仕途。
作為一朵花,不理解霍斯年為什麼要做無力的掙扎。
最後,在霍斯年百般請求痛哭流涕之下,還是從霍斯寒手裡拿到了一千萬的創業基金。
“哥,這是什麼東西?”
臨走時,霍斯年眼神一瞟,看到在一邊擺放的期脂花,咦惹一聲。
大步走過去,眼神灼熱的盯著期脂花。
容枝被霍斯年赤裸裸的眼神盯著不自在,無措的顫了顫,望向霍斯寒。
“這花怎麼醜不拉幾的,跟我昨天摘的野花似的,我幫你把它丟了,給你弄幾朵好看的過來。”
霍斯年一臉嫌棄,這花長的也太醜了,白白的,才半。
伸手就想要把期脂花掐死。
容枝嚇得葉子都收縮了。
這是什麼醜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