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烈深深的盯著容枝的背影,回味著方才那幾句話,嘴唇都笑壓下,抿成了一條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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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李庚的身子好了些,大皇子不知從哪尋來的千年靈芝,大補,專門給李庚送去。
李庚喝了之後果然好了不少。
太子身體一好,皇上跟皇太后臉上的笑也多了,當然,平日裡的兄弟情深又不見了,又開始明爭暗鬥。
李庚心生無奈,只能笑著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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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心裡有打算,跟謝浪悄悄說。
謝浪心裡立馬也有了主意,跟著秦宏一同去了皇宮,也不知說了什麼,回來的時候滿面春風的。
她問也不理,只是輕聲說:“過幾日你便知道了。”
容枝氣急,踹了他一腳,氣鼓鼓的轉身走了,謝浪也不惱,轉身去找了容盛商議。
不論怎麼問也問不出來後,容枝總算是歇氣了,對謝浪愛答不理的,心裡好奇的緊,便偷偷進了皇宮,想要去問問李庚怎麼回事。
但李庚,不知何時,居然與謝浪“狼狽為奸”,不論她如何威逼利誘,也不說。
容枝得不到答案,耍小脾氣的對著李庚瞪了一眼,快步跑了。
李庚難得露出一個笑,對著旁邊的小李子說道:“你看,裳裳還是這般愛耍小性子。”
之前,他若是不如裳裳的願,她也是這般待他。
連是神情或是小動作,都一模一樣。
屬實是撞上李庚心坎坎上了。
只是想到了那事,不由又嘆了口氣:“沒成想,竟還有這一段淵源。”
想過千個萬個,竟是沒想,害他之人竟跟他有那般關係。
小李子也是搖頭嘆氣,看到李庚憂愁,出口安慰:“太子殿下,你莫要多想,這事錯不在您,現在要做的,便是按照謝公子的方子去做,便好。”
同時,也不由的在心裡感嘆。
這秦將軍的兒子雖這麼多年沒養在身邊,但那足智多謀的樣,顯然是比秦宏年輕時更甚。
倘若是沒走丟,怕是在有大作為。
李庚只是嘆息兩聲,抬起腳步,聲音低低的:“我去尋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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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月過去。
正是半夜三更之時,門外傳來一道焦急的馬蹄聲,隨後便聽的尖銳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