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容枝聽的面紅,第二句話又迅速令她臉頰白了白。
她嘟囔一句。
“孃親,謝浪已經是我相公了,你說這些,那不是,那不是破壞夫妻感情嘛。”
說完後,容枝被自己脫口而出的孃親頓住了。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這給整的不太會。
柳應環心裡頭高興,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
握住了容枝的手:“枝枝,孃親真是高興。”
容枝覺著彆扭,看著那手,卻是沒縮回來。
四處張望,想要緩解心中的緊張,柳應環也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又是一緊:“枝枝,你住這,可是習慣?”
“習慣的。”
柳應環猶豫片刻,還是開口說:“枝枝,孃親也不是說要求你還是如何,只是孃親跟爹爹年紀大了,在這可能有些不大方便。”
“而且你爹作為一國之相,得上朝,長住在這也不大好,你看,你能不能,跟娘一起回丞相府。”
柳應環看她,又立即說:“娘知曉的,謝浪已經是我柳應環的女婿,自當得讓他陪你一同。”
容枝緘默,不知該如何作答。
她現已然習慣了這兒的生活,出嫁從夫,她理應以相公為先。
但,爹孃年紀大了,只有她一個女兒,若是她不同意,那先是不孝。
可是,謝浪會願意陪她去京城嗎?
容枝面對柳應環的滿臉希翼,移開了目光,含糊著說:“我與謝浪商量再看。”
得到這麼一句,柳應環已經足夠高興,眉頭舒展,笑語嫣然的。
“好,到時,孃親再給你們重新安排一場喜宴,必定給它辦的風光。”
容枝搖頭拒絕:“娘,不必,這一場喜宴,都是謝浪精心佈置,杳杳甚是喜歡。”
這話不假,家裡的東西佈置,都是謝浪一個人佈置。
連是院子裡的圍欄,也給翻了新。
更何況,她在意的從來不是這些,只要人是謝浪,便是沒有婚禮,她也喜歡。
想到這,容枝沒忍住,揚唇輕笑。
柳應環見此,也不在說什麼,心裡也放下了那些。
李庚確實是好,對枝枝百依百順,溫柔貼心。
可他再好,女兒不喜歡,她也是不能再提了。
轉念一想,李庚是太子,日後是皇帝,後宮不會只有枝兒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