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趙家媳婦,在這幹啥嘞?”
是張麻子!
曹春梅一臉嫌惡的往旁邊走了幾步,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切,我還以為是誰呢。”
“張麻子,咋滴,你又跑來這兒偷懶?”
張麻子嘿嘿的笑了兩聲,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都見不著裡邊的眼珠了。
滿是橫肉的臉擠在一團,醜陋難看至極。
“我張麻子,啥時候幹過活,咋能叫偷懶嘞,俺這是閒的無聊,散散心。”
曹春梅在心裡嘖了一聲,又忍不住羨慕。
瞧瞧這張麻子,家裡疼著寵著,一大把年紀了,啥重活都還沒幹過。
看看她,身上受傷了,還得下地幹活。
累死累活的,是一點懶都偷不得。
心裡邊這樣想著,就多看了張麻子兩眼。
同時,張麻子也正打量著曹春梅。
這曹春梅,生的倒是還可以,就是有些矮,一米五左右,身上倒是有二兩肉。
生過娃的女人,那地方都比較大,張麻子瞅兩眼,摸摸下巴,笑了。
“趙家媳婦,這啥無精打采的,出了啥事,跟哥說說?”
說著,張麻子從兜裡拿出幾顆紅色包裝袋的糖果給曹春梅,故意的在她胳膊上曖昧的撞了撞。
撞的地方恰好就是曹春梅被刀劃傷的地方,疼的她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咋嘞?”張麻子不由分說的就握住曹春梅的手,把她的衣服捲起,看到那個疤痕,哎喲哎喲的叫出聲。
一臉疼惜的說道:“咋搞的這麼大一個傷口?”
男人的手不同於趙良田的手那般粗糙,張麻子沒幹過啥活,那手嫩,摸在她的肌膚上,滑滑的,溫熱的。
聽他說起傷口,曹春梅又覺得幾分委屈,也就沒拍開張麻子的手。
垂著頭委屈的吐槽道:“還不是老趙家那小閨女生的賠錢貨,嘴裡跟噴糞似的,詛咒人家會被鐮刀劃手。”
“人家一直想著這事,一時之間沒給注意,就劃傷了。”
張麻子臉上閃過一絲笑,往上摸了摸,放輕了語氣。
“那趙良田沒給你說話?教訓教訓那死丫頭?”
一說起曹春梅就氣的要命,板著一張臉忿忿罵道:“趙良田那就是個懦夫,天殺的玩意,心裡眼裡只有他那個該死的老母親,哪有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