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見了,低低的笑了一聲,語氣多少有些陰陽怪氣。
“姐姐,這般的神不守舍,是心裡想著念著哥哥?”
容枝的思緒被他這句話打斷,噎了一下,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江肆起身,坐到她旁邊,把人往懷裡帶。
他動作很快,完完全全的就把人完全給抱進在懷裡。
“姐姐,不回答,是嫌棄阿肆煩人了?”
這朵嬌花繼續著不依不饒。
像是她不給個答案,還要繼續唸叨下去。
容枝受不了他,耐著性子,儘量讓語氣聽起來溫柔一些。
“沒有嫌你煩,只是在想些東西。”
江嬌花掐著她的腰部,繼續不滿的發問。
“什麼東西比阿肆還重要?”
“難不成姐姐是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想要腳踏兩條船?”
“還是說,姐姐心裡有別人了?”
這人真的是,胡攪蠻纏的很!
容枝氣鼓鼓的,推著他的胸膛,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揪住了他兩頰的軟肉。
江肆雖然身材消瘦,臉上卻還有奶膘。
奶膘軟軟的。
沒用多大的力氣,故作兇意的對他說。
“不許胡說八道了,只有你一個。”
江肆如畫的眉眼彎彎,濃稠的眉染上了幾分笑意。
“姐姐這是在對阿肆表白?”
“嗯。”她很是無奈的應道。
她完全就不是這朵嬌花的對手,說也不能說,還不能兇他,打他!
凡事都要好聲好氣的依著,哄著,捧著。
江肆聽見她的回答,果真是高興了。
他笑起來很好看,好看的眼睛像是裝滿了星星,星星裡面裝的是她。
不由得手就鬆開了,放開了他。
“去洗澡?”
他輕聲問,純真無害的俊美的臉,歪了下,奶乖奶乖的。
手卻不老實,摁住她的腰,用指腹揉捏。
容枝拍開他的手,從他身上起來,進了房間,應了聲。
“我先洗。”
房間的悶啪的一聲被關住。
江肆眯著眼睛,狹長的眼睛閃著笑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綠色的小包裝的東西,看了一眼,嗯,草莓味的。
…………
容枝洗完之後照例是坐在梳妝桌護膚。
江肆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睡衣,翻來看了一下,覺得不好脫,又換了一套好脫的拿在手上,拉上衣櫃的門。
喉嚨很乾,聲音低啞:“姐姐,我去洗了?”
容枝沒回頭看他,在臉上按壓著精華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