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李大牛悶聲說,轉身不顧老劉的追喊,就跑了。
老劉瞪著眼睛嘿了一聲,嘟嘟囔囔的,給賈豔拿出塊小毯子蓋上,又去擺弄草藥去了。
——
“誒,你們聽說沒有,賈知青幹活的時候暈倒了。”
女知青點裡,幾個知青圍在一起八卦。
“我親眼看到了,你們說會不會是裝的?”
“廢話,肯定是裝的了,指不定就是為了偷懶不幹活。”
“陳知青,你說呢?”其中一個知青問。
陳雪萍僵了一下,心虛的別開頭:“應該是吧……”
那死胖子白長那麼多肉,只不過是少吃了幾天,居然還暈過去了。
看來這兩天不能拿她的糧食了。
“容知青!”其中一個女知青看到進來的容枝,笑著問。
“你知道賈知青為什麼暈倒嗎?”
容枝小臉緊繃,冷眼看向她:“你知道你為什麼長的這麼醜嗎?”
嘴唇輕啟:“因為你寬。”
窸窣一聲,大家都安靜下來。
女知青氣的咬牙:“容知青,我也沒得罪你,你這嘴巴是不是不乾淨!”
容枝眉目清冷,有些頹廢的厭意:“你聒噪的聲音,很難聽,吵到我了。”
女知青氣勢洶洶下上前想要打人,剛跨出起一步,就像是絆到了什麼似地。
直直的摔了一跤。
“啊!”
撕心裂肺的痛呼聲。
容枝走進,找到洗漱的衣裳,拿著瓷盆去洗澡。
待容枝一走,其他女知青才圍上來關心。
說到容枝,女知青又是憤懣:“你說容知青是不是鬼附身了,怎麼我剛要動手打她就摔了一跤!嘶……”
這話其他女知青不敢應。
鬼神之類的,她們雖然不信,但這玩意邪乎。
心裡也在暗暗想著剛剛的事,倒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陳雪萍頭皮一麻,不敢吭聲。
等到了晚上七八點,女知青們都已經洗漱完了,坐在床頭整理東西。
看到賈豔奄奄一息的回來,紛紛投以探究的眼神。
卻都有默契的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