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哭腔,奶兇奶兇的。
“你不理我?”
君祀掀起眼皮,看她,握著的拳頭緊了緊。
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
容枝癟嘴,美眸含淚:“你敷衍我!?”
君祀扭過頭,聲音低沉沙啞,悶悶不樂的。
“沒有敷衍,枝兒。”
容枝伸手揪住他的耳朵,蹭上去。
“你行嗎?”
這是變相的答應了。
君祀眼底暗喜,面上卻不顯。
“不行,你行嗎?”
“是女孩子就不能說不行!”容枝嘴瓢,下意識就說了出來。
等到說出來後,她皺鼻。
好像上當了。
“那你動。”果然,君祀緊接著就說。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收是收不回來了。
“你先去沐浴。”
君祀挑眉:“嫌棄我?”
這會,容枝態度堅決:“嗯。”
君祀又是一挑眉,掐著她的腰,將人往裡面放。
然後穿上了鞋子,扭頭看她。
想了想,又掐住了她的腰,將人攔腰抱起。
“一起。”
“君祀!你無恥!放我下來!”
女孩似乎氣急敗壞了,大聲囔囔著。
男人最後也沒放下她,只是低頭輕哄。
隨後只聽見了一道落水的聲音,與嬌媚的婉轉。
——
君祀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早出晚歸的。
只是聽說,經常與容淮大將軍出入養心殿。
容枝也樂的自在。
這君祀,白天累成狗,晚上回來依舊是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