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直氣不壯:“沒了!”
她微愣,驟然一笑,如那百花齊放,冬寒化雪。
踮起腳尖在他頭上揉了揉。
君祀倒也寵她,主動彎腰低頭,在她脖頸上蹭了蹭。
“癢~”容枝推開他。
熾熱的呼吸噴薄在脖頸處,她不習慣,癢癢的,還有些熱。
君祀勾唇笑了,握住了她的手,掐著腰又將人放在馬背上。
解開了韁繩,牽著馬打算原路返回。
“夫君。”聲音很輕,像是漂浮的蒲公英。
垂著眉的君祀抬頭,望向她,一臉疑惑。
“你過來些。”
容枝的小腳踢了踢馬側,示意他過來這邊。
周圍刮來一陣清風,將草叢吹的綿延不絕,像漲潮的海水般,往一個方向跳動。
君祀走過去幾步,站在她旁側。
他很高大,站在那。
一襲白色的長袍,唇紅齒白,眉眼如畫。
容枝彎腰,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瀲灩的眸閃過亮色,垂頭,落吻。
小黑乖巧的緊,只是掃了掃尾巴,低著頭吃草。
風景如畫。
…………
山林間傳來一聲哨響。
馬蹄聲作響,一排拿著矛盾計程車兵圍繞在山林之間,另一排結成隊伍,一排排的矗立停止,等候命令,聽候差遣。
君祀與容枝共騎一匹馬,與容淮等大臣們踏進了山林之間。
君祀牽著韁繩,策馬奔騰在最前方。
低聲問道:“枝兒可喜歡狐狸?”
容枝點頭:“還好。”
“那夫君為枝兒獵一隻狐狸。”君祀在她耳畔說道。
動作嫻熟的騎著馬,一會兒,就與大臣們落下了差距。
薛延才不會騎馬,只敢慢吞吞的。
此番狩獵,他將兩個女兒都帶來了。
薛小草花費了不少心思討好薛延才,這才讓他鬆口。
帶庶女前去,不帶嫡女,這說不過去。
薛延才只好將兩人都帶來了。
薛小草在現代,經常跟富二代一起去馬場騎馬。
所以騎馬的技術也有,只不過比起這些經常待在馬背上的人,還是要遜色很多。
她一臉著急的神色,騎著一匹小白馬,緊跟在君祀的身後。
這次機會,絕不能錯過!
這兩個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