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這些小伎倆,還想算計她?
薛明珠冷笑,伸手掐住黑衣男子的脖子:“誰派你來的?”
黑衣男子面色鐵青。
“喲?倒是個漢子。”薛明珠冷哼一聲。
梁香玉匆匆趕來,她懷著孕,夜不能寐,聽見這聲響,就連忙過來了。
而薛延才,呼嚕聲如雷鳴。
“明珠,這!”梁香玉呼吸一窒,連連上前。
“這是怎一回事?”
男人掙扎,如一隻白切雞,被薛明珠扔到地上。
“沒事,娘,您先回屋歇息,女兒自有打算。”薛明珠柔柔笑了一下。
情緒敏感的梁香玉,當即落淚:“是不是那個賤婢!”
做女人的,一看就知道這是怎的一回事。
只要一想到,女兒若是被人欺負了。
梁香玉就哭的泣不成聲。
“娘,您先別哭,別把人給引來了。”薛明珠扶過樑香玉,嬌俏的小臉滿是心疼。
黑衣男子還想跑,又被薛明珠一匕首刺傷了腿。
這會倒地不起,想要呼喊又被她塞了一團抹布。
“把他壓下去,做掉。”薛明珠輕聲道,一個同樣是黑衣的男子出現,將人拉了下去。
那是容枝給她安排的暗衛,名字叫做懸安。
懸安速度很快,戴著個黑鷹面具,露出的眼睛如冷冽的寒光。
還不忘把地面清洗乾淨。
“明珠,娘對不住你。”梁香玉有些後怕,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輕易的被揭過。
薛明珠勾起一抹笑,看起來溫溫柔柔,恬靜慧雅,仔細一看,又有些陰狠:“明珠自有辦法。”
此夜,梁香玉陪著薛明珠入眠。
薛明珠躺下床榻之上,想起了那個人,輕聲嘖了一下。
…………
“怎就沒動靜呢?”蘇姨娘一直在房間裡踱步,忐忑不安。
難道被發現了?
這不對啊,她專門找的老手,不可能不成功。
蘇姨娘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對。
開啟房門,跑到薛小草的房裡,將人給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