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祀……”
她抽了抽鼻頭,哭紅了眼睛。
她一臉保證:“君祀,以後,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
君祀啞然失笑。
伸手將人壓在下面,道:“現在就可以對我好一點。”
接下來,話都被堵在唇上。
紗幕之下,隱約能看見兩個起伏糾纏的身影。
…………
“啪!”
薛延才一個耳光扇在薛小草的臉上,令她腫如豬頭的臉更猙獰可怕。
“薛小草!你若是得罪了皇上,惹得皇上不快了,遭罪的可是一整個薛家!”
他氣的發抖,鐵青著一張臉。
方才從皇宮裡帶回狼狽不堪的薛小草時,薛延才彷彿能聽見其他大臣是怎麼嘲諷他的。
蘇姨娘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己,想出聲維護,卻被薛延才黑著的臉嚇退。
梁香玉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奴才就是奴才,不管怎樣,都上不了檯面。”
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薛明珠溫溫弱弱的,柔聲說道:“爹,您別怪罪小草妹妹了,先找大夫上藥吧。”
終歸是女子,最在意的還是那張臉。
薛小草屁股疼,臉也疼,動了動嘴,想說話,臉都痛的不行。
聽見這話,氣的心肝也疼了!
賤人,一個低賤的古代人,也敢對她冷嘲熱諷!
憤恨的眼神讓梁香玉一怒,上前踹了一腳。
“薛小草,膽子肥了,敢瞪我梁香玉的女兒!”
為母則剛,梁香玉懷著孕,情緒敏感,脾氣易怒。
一有人不和她的意,心裡就憋屈的荒。
更何況今日蘇姨娘薛小草還給她氣受了!
蘇姨娘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卻是不敢多言,生怕將怒火轉移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