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祀在這邊用了晚膳,轉眼間夜色降臨,一輪明月掛在高空中,星星隱沒,半邊天被白色的霧色籠罩。
容枝方才沐浴更衣,套上了一件略薄的紗衣,淺紅色的,襯的人顏色極好。
提著裙邊,躊躇不安的徘徊。
小桃又點亮了幾盞燈,望見,關心道:“娘娘,這是怎了?”
容枝捏緊了些,柔聲問道:“皇上走了嗎?”
小桃剛想要勾起唇笑,便是見著了身材頎長的君祀。
嘴角一僵,收住了笑,低著頭出去了,不忘把門關住。
君祀給她倒了杯水,跳動的火花打在身上,表情看不真切。
容枝接過,抿了一口,緊張不安的苦著一張臉。
把茶杯放下後,握住了拳。
君祀垂頭,聲音很淡:“很晚了。”
容枝不安的豎起了耳朵,表情認真的聽著。
他卻是一把將人給抱住,神色嚴肅誠懇,像是在做一件神聖的事。
將人放下,把床簾放下,習慣性的摁住她的肩。
道:“可以嗎?”
禮貌的詢問,倒真像一回事。
容枝咬下唇,楚楚可憐的模樣:“有些累。”
婉轉的拒絕了他的求歡。
君祀點點頭,似乎並不在意。
一把將人推到,隨後附身壓上去。
容枝:……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
容枝再次一覺睡到了晏晝,小臉疲憊,沒什麼精神氣,慵懶的躺在椅子上。
杏兒端來一些糕點與茶,垂著頭,小心翼翼的,儘量不發出噪音。
“杏兒。”
容枝瞌著眼皮,輕聲細語的喊道。
杏兒指尖一顫,低聲道:“奴婢在。”
“今年多大了。”
“十八。”杏兒不敢抬頭,總覺得這位娘娘不簡單。
她輕聲呢喃:“十八啊,還有兩年就能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