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著，唐宋微微搖頭：“老爺子，我跟你說實話，我的實力或許超越武神。但，我並未能感應到上空世界的存在。”
這話一出，慕容雲成驚呆了，不可思議看著他，腦子嗡嗡的。他說什麼，超越武神？！
四爺也冷了一下，很快又露出蒼白的笑容：“看得出來，你能把控鬼物，怕是不簡單。不過，我猜想，你可能並非法則之內的人，所以法則對你無用。上空，到底是什麼，呵呵……”
這倒是提醒了唐宋，自己確實不是法則制約之內。如果真如四爺所說，想要踏破虛空，應該找一個這個世界的人衝出，這樣才能觸碰法則。
只是唐宋很不確定，上空是否真的有個對立的世界。如果是，為什麼天門沒有給出任何資訊？如果不是，四爺所說的也確實是問題，為何被壓制？
沒等多想，四爺忽然咳嗽，抬起蒼老的手抓住唐宋，低聲道：“你該到日裂天看看，只有你才肯相信我。日裂天，就是前往法則通道！相信我，上面，一定有人在壓制天印大陸！”
眼見著他喘息越來越大，唐宋立即按住他的胸口：“老爺子，你好生休息吧。”
四爺卻搖著頭，繼續吃力道：“也許，兩個世界很快就要碰撞，又或許，那個世界早就對我們瞭如指掌……可惜，可惜啊，沒人信我，哈哈……”
慘然大笑幾聲，身子猛地僵硬，兩眼瞪大的看著上邊。
唐宋苦笑，這老爺子倒也是果斷，直接斷了自己的生機……
放開四爺的手，唐宋微微嘆息：“他已經死了。”
搖著頭走出去，心頭忽然一陣陰霾。說得有點稀裡糊塗，好多東西都沒來得及說。按照四爺的觀點，這是兩個對立的世界，遲早都要對碰，要崩潰。
可依據呢？
四爺花了兩百年的時間，也就得到一些虛無的理論，根本沒人願意相信。
雖然唐宋隱約覺得四爺所說是真的，可他想不通的是，如果是兩個相對的世界，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崩盤？
日裂天究竟有什麼，為何四爺說，到了那裡就會明白？
天門，平衡任務，到底是什麼？
出了閣樓，好一會慕容清跟上來，眼睛有些發紅，低聲道：“唐先生，要不我先帶你去四爺的院子看看？他平日都躲在院子裡，也不知研究什麼。這邊需要處理後事，那神劍只怕要過一兩日才能尋來給你。”
想了想，唐宋還是點頭：“也好，多謝了……”
眼下也沒什麼頭緒，先去看看四爺都留下什麼，指不定能有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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