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她們有良心。葉良幫她們修復法寶,她們還知道一跪感謝葉良!”葉良回來了,小師姐扁著嘴巴,有些解氣地道。
能夠讓那個綠衣少女和鬼伯向葉良下跪,小師姐心裡才解氣之前,他們跟葉良對峙的事情呢。
對於葉良幫那個綠衣少女林妍修復法寶的事情,大師姐和二師姐,並沒有不同意見。
葉良決定的事情,她們一貫信任,不會多問。
只是二師姐道:“一切平安就好。”
杭經義倒是有些不滿,過來,有些置氣的拱手跟葉良道了:“我們也回去了。你們好自為之。怎麼可以幫邪宗的人,修復法寶呢。你知不知道,將來,她們用這個法寶殺的人,人命債,都要算在你的身上。你心裡一想到這裡,你不難過嗎?”
葉良聽了這話,心裡也不快地道:“你法寶要是壞了,我也可以幫你修復。我知她是危難,著急,我只是舉手之勞,江湖救急。你不必急著給我扣這麼大一頂帽子。再說了,我覺得這邪宗少女,心地並不壞,不是你想的那種濫殺無辜的人。當然,如果真發生你所擔心的事情,我自會料理妥當的。”
“好吧。”杭經義心裡暗笑葉良自大,邪宗的高手,也是他能夠約束得了的嗎?真是自不量力。
覺得葉良這人,不止天真,還迂腐,杭經義帶著心氣的,負氣帶著一眾師弟返回他們營地去了。
剛剛又是虛驚一場。
杭經義開始覺得,繼續跟著葉良同行,太過危險。葉良已然跟邪宗有所瓜葛,那邪宗妖女,還有身邊金丹境的老者,太可怕了,若是再次出現,他們難說運氣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好,可以沒有起刀兵廝殺。
邪宗之人,喜怒無常,殺人如麻,心狠手辣,杭經義的心裡,定然有所擔心。
“師兄,咱們是不是提前走啊。這裡附近有邪宗之人,似乎已經不安全了。”有師弟,也已經擔心的向杭經義提建議了。
杭經義想了想道:“這黑燈瞎火,大半夜的,若是獨自提前走了,半路之上倒黴的碰到那邪宗的妖女和老頭,豈不死的更快。先跟著她們吧。至少互相有個照應。一切,都等明天天亮咱們再好好商量。”
“師兄所言極是!”擔心後怕的師弟們一想,也頓時不敢連夜趕路了。
那邪宗妖女和金丹境老頭僕人也是往東而去,他們去宋城,也是往東而去,這要是連夜趕路,不是離他們越來越近嘛?
這簡直就是去找死。
一想到這裡,就是定然不敢再隨便說連夜趕路了。
“早點休息吧。今天大家都被折騰壞了。找機會,我請大家吃壓驚酒。”杭經義這樣說,要請吃壓驚酒,是他自己心裡,也覺得需要壓壓驚了。
出門碰到邪宗金丹境高手,差點出手殺了他們,這心裡陰影,不是那麼容易散去的。
杭經義心裡也後怕啊。
一眾師弟,便是在道謝之後,心裡的後怕因為師兄的安慰,少了一些,又說了一會兒話,各自漸漸安歇。
今夜邪宗之人出現所引起的波瀾,在葉良的營地裡,也漸漸冷寂。可是,它的影響,一定深遠。
大師姐齊雪,冷若冰霜,話不多,但是,她已然在營帳之中,連夜修習葉良給她的玄冰仙技功法,玄冰之寒。
葉良說過,她天生玄冰之體,修煉此功法,修為會事半功倍,突飛猛進,每隔半月或者一月,就會有境界的提升。
這就很吸引人了。經過今夜之事,面對金丹境的高手死亡威脅,大師姐一下感覺到實力的不足了。
無法保護師弟葉良,這讓大師姐的心裡,非常惶恐不安。